,防水十米,所以尸体死亡前到底下没下过水,还是没法判断,不过经崔大哥的提醒,我倒是又想到一点。”石三把自己关于本地人作案的猜测讲了一遍,“他们并没在正规的宾馆登记过,说明当时肯定是住在了谁家里,他们死后虽然身上的现金和磁卡还在,但行李没了,而且没发现其他人的尸体,所以我怀疑:有本地人作案的可能,可能是他们雇的本地向导,也或许,有人雇凶杀人,以探险的名义把他们骗来‘磔池’,想让他们死在里面,但没想到他们在高人的帮助下竟然平安出来了,或者说,他们压根就没进过那里,总之有很多可能,这种陈年旧案。”石三越说越挠头,“师傅,我觉得咱们没必要替廖少爷去找凶手甚至替他报仇,这也不在咱们的能力范围之内,我觉得,廖爷委托咱们的初衷,应该只是想证明戴金双是否是凶手,而且不管结果如何,咱们都应该交给他自己处理。”
“话是这么说啊。”听石三这么一分析,孟老鬼心里也是一颤,没想到当时廖若远已经认定了凶手的案子,如今会变得如此扑朔迷离,“三儿,廖少爷的初衷的确是如此,但证明戴金双是不是凶手,又谈何容易?想证明他是凶手,就要拿到证据,想证明他不是凶手,就必须找到真凶。”字里行间中,孟老鬼似乎也很是骑虎难下,“还是先等廖少爷跟他姨妈见完那个人再说吧,对了,廖少爷说,最好我也能去一趟,如果方便的话,还能去走访一下那个梁小兰,两家人虽说没什么走动,但毕竟她名义上也是廖少爷的奶奶。”孟老鬼伸了伸懒腰,“咱们这两天先回去吧,我去英国,三儿你在家好好养养,秦爷孙少爷你们该干嘛干嘛,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磔池’都下去过了,爱咋样咋样吧。”说实话,孟老鬼自己也觉得答应那个廖若远,绝对就是“鬼催的”。
又休整了两天后,众人回到了洛阳。
回到家,石三和石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在莲花山被拐跑的鹞子竟然自己飞回家了,而且还带了个倒插门的“姑爷”回来──就是当初那个野鹞子。夫妻俩干脆就回娘家安家了,而且一天到晚叫起来没完没了,把个乔菲烦得上吊的心都有,想轰还轰不走,轰走了等半夜自己还回来,第二天早晨变本加厉的叫。
最要命的是,自从这两只鸟回家那天开始,便开始自己捕食猎物,弄得家里到处都是羽毛血迹。见丈夫儿子可算回来了,乔菲第一件事就是让石枫想办法,要么都轰走,要么把新来的轰走。
“妈,你别傻了。”借着强烈的日光,石枫开始近距离观察这个倒插门的“姑爷”,只见这只鸟通体灰褐,虽说外形与自己养的“枣花”类似,体形却大了少说一圈,全身羽毛锃光瓦亮,营养状况显然不错。
“妈我跟你说,咱家姑爷根本不是鹞子。”自从养了鹞子以后,石枫也买过不少关于鸟类饲养的书籍,也积累了一定的理论知识。
“不是鹞子是什么?”石三也挺新鲜,要说儿子这养鸟的本事可真是独树一帜啊,明明是鹞子,现在都快养成鸽子了,能从甘肃自己飞回来,也算得上“古往今来第一鸟”了。
“爸,妈,我跟你们说,这东西叫猎隼,‘圈儿里’管这东西叫‘鸽鹘’。这可是纯种的。”起初在莲花山,石枫就觉得这东西不对劲,如果是鹞子的话,雄性应该比雌性个头小才对,而眼前这位“姑爷”明显比自家的“枣花”大了不只一圈,因为当时天黑离得远没怎么看清楚,所以石枫也没往深处想,以为野生的可能发育比较好,但此刻仔细一看,原来这东西并不是“鹞子”,而是一只纯种的“鸽鹘”。
“我不管什么鸽鹘不鸽鹘的,你赶紧给我想办法轰走!闹得人睡不着觉啊,弄得到处脏吧啦叽的,这不是找街坊邻居骂街吗?”乔菲对养鸟可是一窍不通,此刻正烦得不行呢。
“妈我告诉你,这东西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一只好点的鸽鹘,按人民币算,在国外能卖一百多万呢!我看这只就不错,原来我买过一本书,书上印的照片,都没这只成色好,嗯,回头找我大爷来瞧瞧,他应该认得这东西。”
“鸽鹘?”听儿子认出这东西是只鸽鹘,石三也是一愣,“枫儿,咱家养不了这东西啊,这玩意好像只吃活食啊,上哪给他弄去啊?再说,这保护动物,咱自己养不是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