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跟国内其他道门中人斗过啊。”
“那云凌子死了以后呢?”石三道。
“这...”孙亭一愣,“这个我没调查过。”
“艾先生,你对缅甸这一带比较熟悉,不知道缅甸这块有没有类似阴阳五行的方术?”石三把头转向艾尔逊。
“据我所知没有。”艾尔逊又比划着问了问肖大生,“确实没有!”
“那就怪了,阵都布到缅甸了,却还想方设法防着中国的东西,我怀疑,这个阵法远不止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孙先生,我觉得咱们有必要查清事实的真相!”石三斩钉截铁道,“等咱们回去后,孙先生你能不能去日本探访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种阵法是干什么用的,尤其是这些石头上写的是什么!师傅,咱们回去想办法查清原田除了和云凌子接触过以外,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斗过!如果有,目的是什么!”
“没问题!”孙亭道,“对了,当时国民党政府曾经组建过一个特别组织,名叫‘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表面上是民间组织,但实际上却隶属于军统局,好像还受戴笠的直接指挥。这个组织与一些道门中人联系密切,当时我在调查阿公的事时查到了这个线索,但由于这个组织的人并未与我阿公正面接触过,所以我并未深入调查,这次回去我会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
“哎哎,你们回去查这些东西,《兰亭序》怎办!?”孟老鬼一听调查方向要跑题,有点沉不住气了。
“咱们应该先离开这里!”艾尔逊看了看表,“我马上装炸药,这里太危险了!”
“那这个怪物怎么处理?”孙亭指了指捆成了蚕蛹的日本鬼。
“嘿嘿,这个交给我。今天我也拿这帮日本鬼子做做试验。”孟老鬼一脸坏笑,从包里拿出一把铜钱,然后掏出一个小瓶子,笑呵呵的看了看挣扎着的日本鬼。
艾尔逊一边装炸药,一边听着身子后边的鬼嚎,后背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好几次连电子计时器都掉在地上了。
“三儿,你还记得赵明川弄的那个‘囚降’吗?就是把七爷祖上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那种玩意。”孟老鬼瞅着石三,有一搭无一搭往地上摆了一枚铜钱,就跟下棋一样,随着这枚铜钱落地,日本鬼又是一阵哀嚎,“现在这个玩意,比‘囚降’复杂,但基本原理差不多!”
“师傅,你的话什么意思?”一听“囚降”两个字,石三立即想起了那种死了以后魂不离体的惨象,脖预子一个劲的发麻。
“咦?师傅你摆的这是什么阵啊?”看着地上摆得乱七八糟的铜钱,石三竟然没见过。
“嘿嘿!你先别管我摆的啥阵,我问你,记不记得‘囚降’。”
“记得啊,怎么了,茅山阵法对于‘囚降’应该有效啊,您摆的这是什么阵?”
“‘囚降’,还记得咋施不?”
“记得啊,施法者以命施降,啊!!”石三恍然大悟,“如果施术的真是原田幸九郎本人,那么原田应该已经死了!?”
“我刚才布了七个阵,五个茅山的,两个宿土的,宿土的都管用,茅山的都没用。”孟老鬼抄起巨阙,噗的一剑从日本鬼胸口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就像杀猪一样,剑插进尸身的地方嘶嘶的冒起了白烟,跟烧胶皮的味儿有点像。
“原田死没死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至少他已经把茅山的招研究透了,但是世界上没有无懈可击的东西,不怕茅山的东西,但怕宿土的。”
“宿土不是研究风水的吗?”石三一阵纳闷。
风水那东西大部分是为活人服务的,即使是阴宅风水,也是光宗耀祖主平安用的,怎么此刻对降妖除怪还管了用了?
“他为什么对茅山这么敏感?”
“原田真的已经死了?”孙亭一直在旁边听着,明白了一个大概,“那么日本那个离境的人是谁?”
“原田怎么可能把茅山的招都研究透?茅山阵法不下千种,在师门里学也得个十年八载才有小成。他一个外人,在中国呆的时间也就几个月,连云凌子的阵都没看出来,怎么可能。”石三倒懒得寻思这个原田死与没死,而是疑惑为什么茅山的东西被一个日本人吃得如此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