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秦戈举着枪,凑到吉普车跟前,一把拽开车门,只见一名白发老者靠在驾驶椅上奄奄一息,嘴角不时往外淌黑血。
“赵昆成?”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次在廖家祖宅,迷迷糊糊的看见赵昆成,发现其已经老得跟自己差不多了,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神志不清时的错觉,而此刻的赵昆成比上次还夸张,看脸上的皱纹,岁数俨然已经和七叔不相上下了。
“哈哈哈。”看来这赵昆成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嘴里一边淌黑血一边笑。
“秦戈,我应该第一个除掉你,如果不是你干扰我杀那小子,现在躺着的应该是廖七。”
“你的目的是什么?钱?”此时石三和刀子已经站到了七叔旁边,恨不得一刀戳死眼前这个老不死的。
“哈哈哈。”赵昆成满脸不屑,“你们以为赢了我,就能达到目的,我知道你们想要的是什么,那是我赵家的东西,你们一辈子别想得到...一辈子别想,一辈子...”赵昆成说着说着,一口黑血吐了一身,前胸一挺,一命呜呼。
“唉!”秦戈气的用手狠狠一砸车门,本以为还有希望的线索,又断了。
两天后。
石三被一位姓黄的律师从警局里带了出来。
“石先生,你也太傻了!”黄律师擦了一把汗。
“他们问什么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后果会很严重?”
“后果?什么后果?”石三一脸无辜。
“我实话实说而已,我又没杀人,脚正不怕鞋歪啊!”石三以为香港也实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
“我知道你没杀人!”黄律师哭笑不得,“照你的话再说下去,会被送去青山医院的(精神病院)!我跟他们解释你有轻度妄想症,才勉强把你带出来,记住啊,以后见到律师之前,一句话都不要说!”
“哦。”
在伊莉莎白医院的一间私人病房中,石三见到了刚能下地的七叔和还插着氧气管子的孟老鬼。
“师傅。”石三坐在孟老鬼床边,眼睛湿润润的,“我对不起你。”
“别他娘说丧气话!”孟老鬼斜眼看着石三。
“那个姓秦的呢?都他娘是他出的馊主意,把它叫来让我骂一顿!”看孟老鬼这精神头,好像完全不像有必要插氧气管的人。
“他还在警局呢。”七叔凑上来了,“孟先生,真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你的事阿光已经和我说了。
“阿光?”孟老鬼瞅着七叔道,“我救你的时候他还做梦哩!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我...”孟老鬼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一通添油加醋,把七叔听得脸都白了。
“对了,这回可没他两什么事,从头到尾都在打呼噜。睡得香的很。”孟老鬼说着愁了眼王胖子和大力。
大力和王胖子被孟老鬼说的一通脸红,都不好意思抬头。那天两人确实睡得太香,压根就没醒。
“孟先生!你可是我廖家的恩人啊。”七叔哪里管那么多,说着要给孟老鬼鞠躬。
由于伤口过于怪异,孟老鬼又被留院观察了十来天,养得满面红光,又转移到七叔家喝参汤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此刻赵昆成已死,七叔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了,仅仅十天功夫,祖宅便又被打扫一新,所有的仆人加保镖拖家带口已经又搬回祖宅了。
“师傅,秦先生应该从局子里出来了吧?怎么不见他人影?”石三觉得奇怪,这不像是秦戈的作风啊,虽说这个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那块死玉里显然还藏着大秘密,他不可能不感兴趣的。
“鬼知道,没准上哪喝闷酒去了呗,听那个赵昆成的意思,咱有生之年是看不见和氏璧喽。”孟老鬼也是一番惋惜,从巴山到香港,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扑空了。
“石先生,孟先生,老爷请你们过去一下。”二人正聊天,阿光进屋了。
“石先生,你说这次,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七叔最后找石三确定。
“你挖出来那块东西,不会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七叔,我用脑袋保证。”石三微微一笑。
“绝不会有事,您祖宅的风水,在我看来,在香港是数一数二的,绝不会有问题。”
“这个是一点心意,咱们萍水相逢,你们却舍命相帮,我非常感动!”说着,把一张纸塞到了石三手里。
石三也是一阵激动,心想可算拿到劳务费了,可仔细一看傻眼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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