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能不能现在看看,这块玉有什么特别?”石三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只能告诉你,小兄弟,别碰这东西。”秦戈把嘴凑到石三耳边,又说道:“这个东西来头不干净,王老爷子请过很多人,没人敢碰。”
“秦先生,我希望您能给一点线索。”
“告辞!”这秦戈抬起屁股要走。
王子豪也傻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费了那么大的劲,动用了警界的关系才把这秦戈从美国找了出来,怎么没说两句话就要走啊,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慢!”没等王子豪说话,孟老鬼站起来了,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片,在秦戈面前晃了晃。
“秦爷,你要知道这玉不干净,想必也认得这个吧?”
秦戈看了孟老鬼的玉片,先是一愣,立即又恢复了一脸的阴郁。
“不认得。”说罢扬长而去。
晚上,石三几人在王子豪的安排的宾馆房间里吃着饭,喝着闷酒,这好不容易来了趟香港,却碰上一个阴蛋子。
“那老头真不识相,得了,办不好咱玩几天回去得了。”王胖子有些懊恼,本想出来好好玩一趟顺便捞一笔,这样下去,玩是玩了,就是捞不着损失有点大。
“俺都闲的发霉了。”大力这些年算是憋坏了,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没办成事就有回去的迹象了,哪里能痛快。
刀子倒是表现出无所谓,但他时不时拿出布在擦着莫邪,也能看出其中意味,这剑再不用估计要生锈了。
“三儿啊,你那个展子虔的画,能不能?”孟老鬼完全不顾其它,脸上露出一股贪婪的微笑。
“这个...”
正说着一阵敲门声阴阴的响起,就像耗子敲的。
“妈的,谁啊?这么晚了。”王胖子怒骂一声打开门,酒劲当场就醒了。
“秦先生?快请进!”
“你是茅山教?”秦戈边脱外套,边开门见山道。
“秦爷果然识货。”坐在一边的孟老鬼放下了酒杯,说道:“这位是茅山教马真人弟子石三。”
“哦。”秦戈微微一笑,看了看石三。
“马老爷子可好?”
“师傅他...已经不知去向。”石三低下头。
“哦,不好意思。”秦戈象征性的致歉,走到沙发前坐下。
“我是一个学者,确切的说我专门研究中国古代玉器,现在在美国教书。”
“这我们已经知道了,不知道您深夜造访,是不是回忆起了什么呢?”石三对秦戈的职业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好奇,王家究竟答应给你们多少钱,值得你们冒这种险?”
听到这句话,石三自然憋了个大红脸,这秦戈既然是王忠健的朋友,肯定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戴的是金表,开的是小轿车,虽然外观土了一点,但毕竟是个有钱人,而那王子豪前后一共才掏过六万港币,自己一伙人就屁颠屁颠跑香港来了,且不论这次的事是否真的存在危险性,单就劳动的廉价性而言,这个人就丢不起。所以石三也觉得一阵脸红,欲言又止。
然而此刻最不舒服的还是孟老鬼,自己在洛阳两地呼风唤雨的时候你个老东西还没投胎呢,现在跑来跟老子我愣充员外郎?
“我不知道,秦爷你大老远从美国赶过来,是收了王先生多少车马费啊,想必不会比我们少吧?”
孟老鬼这一说秦戈也愣住了,没想到自己本来想给这伙人来个下马威,反倒挖坑把自己埋了。
“我只是好奇。”秦戈虽然心里不爽,但表面上还是要有绅士风度的。
“我们比你还好奇啊。”孟老鬼是典型的“卫嘴子”,此刻张着嘴瞪着眼,俨然一副誓要揭露事物本质的表情,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不过,此时石三可听出了秦戈话里有话,说道:“秦先生,您所说的危险,恕学生才疏学寡,还望赐教!”
有了孟老鬼这块活宝作对比,秦戈对石三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知书达理,毕恭毕敬,再能装蒜的老学究也架不住三下拍,即便石三年轻,毕竟也是一代茅山弟子,他这一拍,秦戈立即觉得自己面子足了。
“石先生,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明天就来我家一趟,这里说不清。”
“叫我三儿好了。”石三实在搞不懂这些香港人为什么非要把一个小时能解决的问题搞得又臭又长,有什么事当面还说不清楚,非要去自己家说啊,还有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秦戈,就说了这么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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