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情况,但监考变严估计是真的。”当年他们也是这么传的,但到最后还是只做毕业指标,毕竟这牵扯面太广了,不是省教育考试院就能决定的,这要跟全国的高校打好招呼啊!
但监考这事就坑爹了,他们作为当时第二届吃螃蟹的学生,直接扎了个满嘴血。
第一届什么情况她不知道,他们这届,那真是跟高考一个级别了,瞄个选择题还有可能,想抄大题,门都别想。
高二下学期,她已经开始学美术了,当时不少美术生想抄,但基本都阵亡了,反正就她知道的,一个抄过的都没有,等高三补考那天,他们在画室里都没画画,就忙着给他们发答案,本来以为补考就能过的,结果,他们回来的时候都哭丧着脸,说是到最后老师都不让上厕所了。
因为当时考场里有屏蔽仪,他们手机要接收答案得跑厕所,可能是上厕所人太多,最后老师就不让去了。
刘明宣当时就很庆幸,庆幸自己当时过了,后来聚会听他们班主任说,上大一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回去补考呢。
所以会考这事吧,最好能重视一下,不能争取,是必须一次过,要不然,后患无穷……
……
上午第一节课上政治,讲前几天考的卷子,可能是高二会考复习卷子多,他们任课老师就直接拿了几套过来给他们做。
“不考不知道,一考吓一跳啊!”他们政治老师是个高胖的男老师,这会儿就站在讲台上意味深长的感叹。
“平时上课,我还没觉得,考完试我就发现咱们班的同学不会答题。”政治老师拿着卷子说。
“是放假放的,忘了吗?我当时不是说,要分条,要分点,要结合材料吗?这是最基本的三点,别的做不到,这三点做到了,我保证你拿分,而且是拿高分,还有我记得我说过分析材料的时候要用书本知识来,不能自己瞎编对吧,你们看看你们自己的卷子,都写的什么,人民不是人们,人们也代表不了人民,你们看看,你们有多少写人们的,不要想当然,书上怎么说咱们怎么来好不好。”政治老师敲着桌子喊。
下面赶紧点头。
“我觉得这都是低级错误,咱们班就不要犯了,毕竟咱们班是直升班,最起码的差距要有吧!”政治老师的一大习惯,就是愿意强调他们班跟其他班的区别。
他们又点头。
“对,说话就要听,按照老师的步骤跟节奏来,不说你能学的多好,最起码你不会掉队。”
“这是咱们班集中犯的错误,现在我再强调一遍,分条,分点,结合材料,听见了没有。”政治老师挥舞着手里的卷子喊。
“听见了。”他们回应。
“听见了就再说一遍。”政治老师依在讲台上,看他们一眼,来了一句。
“分条,分点,结合材料……”
“做好了这三点,接下来就是内容了,分条怎么分?奥不重要的堆前面一堆,重要的都挤后面,那是傻子,现在看不出来,等到高考的时候,那老师一错眼,没看见,少给你分了,你找谁哭。现在咱们就养成好习惯,重要的写前面,不重要的就往后排,让批卷老师想找咱们毛病都找不着,不丢冤枉分。”
“可能有人就想问了,这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啊!我也不知道,那谁知道,材料知道,仔细看材料,材料给的笔触多的,就多分析,要是就沾了一句边,那就少分析。都好好听着,这都是经验,都是方法,比你背多少题都有用,侯晓宇,是不是以为不是说你呢,还说,再说我让你出去了啊!”政治老师拿粉笔扔他。
侯晓宇赶紧抬头挺胸,目视前方坐好。
政治老师白了他一眼,没再说别的。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咱们的卷面,我不说要求你字写的多好,最起码能让我看懂吧,我都看不懂了,你写这些还有什么用,方耀听见没有,你那笔狗爬,我看着眼都疼。”政治老师伸手朝方耀那块点点。
方耀赶紧点头,大家就笑。
“还有就是答题也讲究个布局,别东一块西一块的,咱们不是古代了,现在咱们的阅读习惯就是从上到下,从左往右,不要一答题就从中间开始写,从左面开始答,都听见没有,要是写的少还挤开,要是写的多呢,你把多的那些放哪,塞自己肚子里?”政治老师也是一嘲讽派,闲着没事就对着他们开喷。
政治老师今天可能是想把答题规范都给他们塞脑子里,题没讲多少,光讲这些答题技巧了。
不过这些东西是真有用,考试有时候就是考思维,考逻辑,政治属于点多分值高的科目,一不小心就容易掉点,如果你理清思路,按照材料一步步来,那**的几率肯定会小不少。
“看,这会儿就能看出来有人会学有人不会学了,会学的人家都在记笔记了,不会学的还仰着个脸听的云里雾里呢,你们信不信,下次还有人不长记性。”政治老师靠在侯晓宇的桌子上,伸手点点侯晓宇的脑袋。
侯晓宇赶紧低头在桌洞里翻自己的政治笔记。
政治老师咋舌,小声嘀咕,“早干什么去了,提前准备好。”叹口气往回走。
政治老师一走,侯晓宇就停下了,就做做样子,他就没有政治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