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山君,同门一场,万莫害我,万莫害我。”宋朝欣脑子转的飞快,立刻举起双手,急急说道。
背后那人冷冷一笑,声如洪钟:“哼,摸金的门道,竟出了你这怕死的?”
宋朝欣依然陪着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我虽非亲兄弟,却是同门同源同如兄弟,先来后到的规矩咱是懂的,你先拿,我随后,或者你拿就是,我退出。”
那人却没收回手枪,问到:“既是山君,在何山种树,拜的哪方神仙?”
宋朝欣答:“牡丹江畔琉璃盏,祖上先人自一脉。”
那人又问:“冷风冰雪可冻坏了人,祖上可有金龙胆?”
宋朝欣答:“破皮攮子烂草鞋,空留贱命养儿女。”他觉得他已经非常谦虚,也把自己说得非常可怜了,怎么的也希望念着同门就这么一拍两散最好,反正这不明不白的斗要是倒了只怕要招惹祸端。但是这家伙阴阳怪气的,如果待会真要对杀起来,他也算是占着理了,不至于为同门耻。
“妄自菲薄了,这地方都能找到,绝非等闲啊?当真是祖上的手艺?”那人再问。
“运气,运气罢了。”
宋朝欣听那人虽然还在问,却语气渐软,不再咄咄逼人,感觉是念了同门一场不会为难他了。却没想到,那人“啊”的一声,拿着枪的手猛的用力。宋朝欣多年习武,反应迅捷,一个闪躲,就看火花一闪,一声巨响,子弹打在东南角的地上,打中了他放着的那支蜡烛。
此人这般阴毒,装作语气软化,原来是引他放松警惕要趁机开枪打死他!宋朝欣怒尔气急,一个回旋踢击中他的手腕,手枪吭哧落地。
那人大喊一声:“等一下!”
宋朝欣却已然起了杀心,你不仁我不义,你要害我就休要怪我以牙还牙。二人就这样一拳一脚的在墓室里打斗了起来。拳脚无眼,二人都是武艺非凡,几个来回打碎墓中陪葬器皿无数,踢得墓室中砖石碎了多少块也不在话下,竟是分不出胜负的。
直到那人趁他不备,一个横踢将他飞了出去,恰巧装在了墓主的棺椁上,疼得他背脊撕裂一样,疼得杀气也消了一大半。
“你可冷静听我半句?”那人大喊。
宋朝欣已经疼得无法动弹,不听也不成了。
那人将右手拿给他看:“并非是我动了枪,你看看这。”
宋朝欣取出蜡烛点燃,一看,大惊,手背上两道和细细的爪痕,渗出鲜血,像是被什么动物所伤。
“方才我正要问你最后一问,却看一道黑影闪过,速度快如闪电,重重的抓伤我的手背,我本能缩手才导致开枪的。”那人说,“你且想想,我问的如此仔细,怎么会不问你祖上何人呢?”
宋朝欣冷静下来,看那伤口绝不是作假的,这个人问的问题又的确如此,且他身手在他之上,要杀死他只等现在何必解释。所以,也就信了。
“这墓室怎么会有活物?你看清是什么了?”宋朝欣问。
那人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闻了闻说:“看起来像蝙蝠,也像鼠类。血味道正常,无毒,应该是钻地进来的耗子。”
二人这才喘着气,互相打量了起来。那人身材高大,面容俊俏,留着胡子,有些挺拔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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