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起来,悄悄地去了右厢房的窗台边侧耳一听,果然有女人嬉闹声。老李用舌尖舔烂窗纸,屋内的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往里一看:果然有个绝色女子和老道长在嬉闹。他也慢慢退了回来。
老李说:“这事不能说破,更不能撞破。一切要装得跟往常一样。跟没事一样。稍有不慎,我们便有生命之忧。”
我说:“都这样也不是办法呀!要不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
老李说:“现在己来不及了。(一)、我们还不知道那女的来历。(二)、我们还不知道老道长和那女的实际关系。(三)、我们不知道女的是冲什么来的?”
我说:“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老李说:“当然有可能冲着我们来的。你想,如果冲着老道长来,那女的图他什么?老道长要财没财;要人貌没人貌;就是图他年轻吧,他一把年纪了;冲他来的机率相当少。要冲,冲着我们来的可能性相当大。”
我说:“冲着我们,她为啥不直接找我们?”
老李说:“她直接找我们麻烦,怕老道长插手。她先搞定老道长。当然,我也只是推理,是有这种可能。”
我说:“对老道长这次挖草药受伤有很多疑点,尤其是道童,他的脚骨也断了,断的位置跟道长的一模一样,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老李说:“如果要破这个迷案还得童三灵来。”
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与童三灵交厚的,而且根本不认识。而上次童三灵来也是大姐、二姐去请来的。不过我们中跟大姐、二姐熟的人倒有二个。那就是小杨跟吹号的。于是,我对老李说:
“我们动用小杨跟吹号的机会到了,让他俩去跟大姐、或二姐说,老道长夜里又有新欢了。她俩肯定醋意顿起,去把童三灵请来,把这迷案澄清。”
老李说:“我们也别无他法,也只好这样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当下商议定当,我俩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又悄悄找老李商量,让小杨去实在有点不妥,小杨毕竟和大姐那个过,会有藕断丝连,搞不好感情的死灰复燃,到那时,事会不好收场的。
老李说:“你的意见很正确,我们应该考虑到。所以,只有让吹号的出马了,老道长是他的师叔,有这层关系,办起事来名正言顺。……”
于是,我悄悄地让吹号的去找二姐。
谁知道,这二姐是个醋坛子,这几天老道长断了脚骨,她和大姐才没去找他。没想到,竟有妖精趁虚而入,这不得让她气的七窍生烟!她顿时操起宝剑要去找那妖精拼命。
吹号的说:“你现在就去找那妖精拼命,凭什么?你有根据吗?就凭我一句话?我告诉你,你打官司都会输掉。你这样一闹,只能把老道长推给那妖精了。老道长是我的师叔,你是我的师婶。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对你我可很同情,我告诉你,你必须抓到真凭实据,并且让有名望的人出面,才能把老道长从妖精的怀里夺回来。老道长才不会记恨于你。”
二姐说:“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找我姐商量,把邓大、童三灵请来,到时侯还少不得你们来帮忙。……”
吹号的说:“有用到我们的地方只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