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一、巴豆肉丁

  伙夫说：“如果你能来帮忙，我求之不得，洗洗菜打个下手什么的，或切个不太重要的肉片什么的，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当下伙夫们当着王老夫人的面，应允黄小伙子来帮忙的事。

    吃罢饭，黄小伙子安顿好王老夫人，就到伙房帮伙夫洗菜，切菜。

    到了第二天，伙房的橱子，不，那时叫伙夫，见他人生得聪明伶俐，且又乖巧，就让他切肉。先拿喂鹰的肉称上四斤让他先切切顺手，原来这鹰每天每只要吃一斤鲜肉。这四斤肉他先切成片，再切成肉丁，正是无巧不成书，在肉快要切完成时，来了个卖鱼的，他挑了满满一担，伙夫们挑鱼去了，趁着这一机会，黄小伙子把怀里那包巴豆粉拌入切好的肉丁中。搞好后，黄小伙子出去问伙夫说：

    “大师傅，这肉丁己切好了，要不要分成四份。”

    伙夫说：“不啦，切好了放在那里，待会我自己来分。这里挑好几条鱼，你来洗一下，……”

    黄小伙子过来把鱼拿过去洗。刮鳞挖肠在搞着，只见平常在一起的一个衙役来对伙夫说：

    “王知府说了，今天有十几个客人，菜多做两桌，……”

    伙夫说：“知道了，”说着，问黄小伙子：“你四斤肉都切完了吗？”

    黄小伙子说：“早就切成肉丁了，……”

    伙夫说：“还好，多买了几条鱼。要不然真的无法解决。”说着，开始烧菜了。另外一个伙夫开始切肉片了。边切边说：“炒肉片，把肉丁加进去行吗？”

    “不行又有啥办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这事解决掉。除此之外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一会开始烧菜了，伙夫装了两盆肉丁过来。在一边洗鱼的黄小伙子说：

    “这肉丁要洗一下把？”

    伙夫说：“这不能洗，一洗新鲜味就洗没了……”

    黄小伙子说：“切下了好长时间了，可能粘上灰尘了……”

    这伙夫勃然大怒：“我说，你才来几天？这灰尘粘不粘我还不知道？用得着你来教训？……究竟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这个问题你搞明白了没有？”

    黄小伙子正想说，突然看到伙夫身后有张诡异的脸，在阴森森地微笑着，对他挤眉弄眼。紧接着，耳畔突响起了声音：

    “你啥都别说，你要是说明了，非但邓大的计划不能实现，公鸡也得不到营救。而且你自己马上有杀身之祸。一切顺其自然。再一个，我告诉你，巴豆不会死人，按你目前的剂量，是不会死人的。只是个泻药而已。……”

    黄小伙子轻轻地说：“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那么多？”

    黄小伙子耳畔又响起：“和你一样的，想复仇的人，其他就别问了。”

    黄小伙子想想也对，一切顺其自然。

    伙夫把肉丁用了两盆，那么喂神鹰不够，于是，伙夫用两盆鱼肉切成肉丁拌入猪肉肉丁里面拌均匀后分成四份……

    那张诡异的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