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先化成一阵清风进了天坑。这天坑真的深,他俩进去了老半天还没到底。然而,这个小狐命也挺大的,这样的地方掉进来居然没死!
他俩下到坑底,右面是一堆乱石,左面有一水潭,水还淙淙地外流,他俩顺这水流一步步顺水流探寻过去。他俩没走多远,前面是一片草地。出了一个山口,有一个三面环山,绿竹掩映的茅舍,静静的。茅舍前,一少年在练功。他俩变成苍蝇,飞到旁边。原来是小狐。
公鸡问黄狗:“带蒙汗药没有?”
黄狗说:“没带多少,看放在那里,放在酒中也差不多了吧。”
不一会,岀来一个白胡子老头,跟小狐说:“徒儿,我走了,中饭锅里还有,酒少喝一点,……”
小狐说:“师傅,你啥时侯回来?”
白胡子老头说:“二三天,至多是三天,好好练吧!”做师傅的说罢就走了。
小狐继续练着,到了中午,他掀开锅盛了一碗,接着又拿岀一坛酒,倒出一点,喝了一口,自言自语地说:
“啊,好酒,好酒!但现在不能喝,下午得练功。到晚上喝吧!”于是,他想把酒倒回去,但又一想:“倒回去又不妥,搞不好这酒就放不久了。”接着,又喝了一口。就把酒搁在那里了。这也就给公鸡与黄创造了机会。
吃罢饭他又开始练功。
到了晚上,小狐开始畅怀大饮不一会就喝趴下了。
公鸡和黄狗大喜,就开始找青铜镜,他俩从白胡子的床到小狐的床都找了,没有,他俩看了整个茅房,没什么家俱。
他们考虑是有两种可能:一种在白胡子身上,另一种可能在小狐身上。于是,他俩急匆匆地翻了小狐所有的口袋,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俩终于在小狐的怀里找到了青铜镜。
青铜镜既已到手,他俩正想离开,突然小狐的白胡子师傅回来了。他俩急忙变成苍蝇,趴在茅房顶上。只听远远地传来他师傅的声音:
“徒儿,徒儿,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怎么没人接应呢?肯定又喝醉了……”
他师傅边说边走了进来,见小狐醉趴在桌子上。喊喊不应,叫叫不醒。于是,他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拧下盖,在小狐的鼻孔里磨蹭着。
一会儿,小狐醒了。说:“睏死我了。”
师傅说:“让你少喝些,你就不听!让我怎么说你好?”
小狐说:“今天,我没喝多,但却也醉了。对了,你怎么才去,又就回来了呢,不是说过两三天后回来吗?”
师傅说:“今天在阎王那里喝酒,他不知听谁说,我有面青铜镜,他想看看,我就回来拿了。你把青铜镜拿出来。我明天拿过去。”
小狐往怀里一摸没有,他以为记错,又跑到床头看,他惊呆了:
“师傅,我们这里有人进来过!”
白胡子看了一下,两张床头都被人翻动了。他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竹哨吹了起来。不一会,来了五个山鬼。
白胡子说:“从现在开始封锁各个山口,任何动物、人畜都不让走动;尤其那个天坑口,要安装上‘脓血光器’。仼何动物幽灵等,出入天坑口都倾刻化为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