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大。’而她年纪大,办事老诚,所以事情也都交托给她的。
王墨兰她们草草地吃罢晚饭。点上青灯,香烛,然后敲着木魚、击着鼓、及一声引罄、一声铃子,等法器伴奏,抑扬顿挫,高声地诵起经咒来。这样,主持也会睡得安稳。
王墨兰本来身体就不好。连日的寒潮入侵,这王墨兰开始闹肚子了。她按排好师姐们所要念诵的佛经咒语后,去了茅房。
这是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王墨兰胆小,叫了个最要好的小尼姑陪着去了茅房。不知名的秋虫在不停地与蟋蟀合唱着,似乎在诉说着世间的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
这茅房,坐落在西厢房离主持卧室不远的地方。王墨兰带着小尼姑小心翼翼地,打主持的卧室窗前过,悄悄地,怕惊醒了主持。
然而,主持的卧室里传出了一阵阵怪异的,男女之间干那事的响声。小尼姑悄悄说:
“这黄毛道长今晚可能来了……”
王墨兰“嘘”一声,捂住了小尼姑的嘴说:“别说话!”
只听见里气喘嘘嘘。一会儿,主持说:
“现在行了吧?……那个人象你,…跑掉的时侯几个月半年不见鬼影儿,来了,就象火烧一样…”
男的声音说:”我不是有事吗?……那象你们女的……”
主持说:“你有事?有啥鬼事?……现在我有事的时候,你跑了个没影!……没路数了,又来找我!”
男的说:“你咋能这样说话呢?我男人有男人的事,……你有啥
事?说来听听!”
主持说:“就你有事,我就没事?交上你,也就算是我瞎了眼了。”
“我让你说你又不说,你让我说啥好?你再不说我走了。”
主持一听男的要走了,顿时慌了情。说:“说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我收了个学徒,叫王墨兰,大脑蛮灵光的,断文识字,记性也好,我教她念经,一教就会。只要一拿上经书就会念。……”
男的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会,你也省劲。你手下那帮子,她帮你料理了弃不更好?”
主持说:“你傻呀!现在他才三个月,就啥都会,把那几个小尼姑都哄得团团转。倘若过个三五年之后,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
男的道:“那你打算怎办办?”
主持说:“我想把他搞臭,让她自己离开这里。”
男的说:”那很好办,不知她漂亮不?”
主持说:“你敢!你若动这花花肠子,我跟你没完,……”说着,冷不丁给那男的蹬了一脚,那男的没注意,顿时滚下床来。
窗外的小尼姑想笑。很快被王墨兰捂住嘴了。
只听里面男的说:“都说小别抵新婚,没想到,你却那么狠心!莫不是又有了新相好的啦?”
住持说:“你再说,再说,看我怎样收拾你。”说着,揪住了他的耳朵。
只听见男的在低声叫喚着:“姑奶奶,你饶了我把,这样的小亊何须你动怒呢?我今晚把她那个了算了。”
听到这里,王墨兰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