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闪电的怪物,在那边声音如雷鸣般高叫着:
“下面的来人,你们听好了,我们受九天玄女娘娘的嘱托,在此看管财宝,有人盗得玄女娘娘的棒杵,连续盗取了两次财宝,现在还再鬼鬼祟祟,那就休怪我们要对你们采取措施。我们有我们的限度,有我们的底线,你们记住我们说的话,到时侯别说我们没提醒过大家。”
程作头对干爹说:“我们还是回去,日子我们总会慢慢过去,这样的事我们往往说不清楚!你说这棒杵是黄瓜藤上生的。而他却说你偷的,没人会给你澄清。”
干爹说:“那就回去吧。”
他俩慢慢地走下山来,半道上他俩看到还躺在路边的侄子,把侄子扶了起来。灰头土脸的侄子,他已脸青鼻肿,只见他的嘴上还反复念着:“老神仙饶命,老神仙饶命。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他的媳妇是躺在一棵树的傍边,看来是被树挡住的,头上似乎出了血,可能碰在那里碰的。头发凌乱地散着嘴里不停的唸叨着:
”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
程作头说:“爸,他们这是疯了吗?”
干爹说:“他们是惊吓的,没有疯!”
程作头说:“爸,你的侄子让我先背回去,再喊几个人把他的媳妇抬回去。你在这儿等会。……”程作头说着,把干爹的侄子背在身上,向山下走去。……
程作头把干爹的侄子背回去,又叫了一帮子抬了个轿子把干爹的侄媳妇抬了回去,让干爹跟着,谁知道吓疯了的人,路上会不会发生啥事情?有人跟上就放心了。然后,自己着种种疑问,重新上山探一究竟。
秋未冬初的早晨,秋天的气象还未散去,远处的山峰上飘着薄薄的晨雾。枫树林的红叶还是那么的鲜艳,秋兰还散发着沁人肺脾的幽香。晨风微微拂来,令人心旷神怡。
干爹的棒杵确确实实是黄瓜藤上长出来的产物,怎么能和九天玄女娘娘的棒杵划上等号呢?程作头想,其中必定有些原因!他怀着种种的疑问决定重新上山,与那两个怪物理论一下,他相信世上的任何人都是要理,无理而不立。只是好人和坏人对世界看法不一样,对好坏的切入点不一样而已。
到了火石岩两怪物早已不见了。棒杵只有一个在,程作头一看,是真的因为它是从黄瓜藤中长出来的,有芥蒂。一目了然。
他四周找了一下,没有第二个。他拿这个棒杵想敲,心一想身上还有一对假的呢。于是把这对假的拿了出来,他敲了几下,又拿出那个真的,一个真一个假地敲着,不一会那两个怪物不知从那里出来了,他见程作头还在敲石鼓,他高声的说:
“你这个盗贼,一而再,再而三盗窃,你如再不收手,休怪我们用必要的手段,采取必要的措施。你要知道我们是受到九天玄女娘娘的指令,在此管理这财库的。……”
程作头说:“我们这棒杵是自家种的黄瓜藤上生长的产物,受到神人的托梦,让我们零花钱和急用钱都在这里的石鼓上用这黄瓜藤上长出来的棒杵敲,石门自开。让我们要用多少,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