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了想,顿时有一些可惜,又想了想,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这女人肯定有事。
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管她什么是什么,肯定是中邪了。
不时增添着柴火,暖意笼罩,让心中的不安消散。晚上的风很冷,这这里却只有一丝微风袭来,不然他也不会将火堆与袁媛离这么近。
“那山鬼在搞什么,她不是要吸这女子的阴气,怎么也把我也抓来,难道连我一起吸!我去,亏大了,刚才就应该,額。我想她肯定有阴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肯定是中邪了。要是真把她推到,恐怕离死就不远了。哦。对了。”
心里揣摩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破烂的衣服撸起,他那个万能包裹,居然被他捆在了腰上。
“没丢,幸好。”将布包取下,这包裹一路走来,陪他走了这么久,真是难得。
打开布包,参杂了很多情绪。看着里面的东西,已经少了很多,钱已经没了,父亲王大头留下的笔记依旧躺在里面,可是经历了很多次的淌水,里面钢笔写的字迹很多模糊不清,这笔记也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唯一让他很好奇的地方就是那缺失的一页,母亲不是死了吗?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仔细回想,确实有一个地方极其不对,那就是母亲的墓在哪?既然死了,总该入土为安吧,不可能没有墓。
父亲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母亲的事,他们也没见过几次,那母亲在哪里,又想到自家房子的后山,那里从小就被父亲立为禁地,还有那个高贵的女尸,这一切怎么这么复杂,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想裂了。还有父亲最后留下的那条信息,来都没得急看,就被河水冲散了字迹。
“.呼。”又深深吸气,吐气。
到底有什么秘密,母亲你在哪。看着火堆,有些失落,又有些激动,他要去找母亲,对,他要去,一定去。
现在,一切的困难都不是困难,心中顿时又有了一个新的方向,一个崭新的方向,不过在此之前,必须救眼镜。
想法往往是美好的,而现实却很残酷,他知道,想找母亲,他连一个基本的方向都没有,怎么去找。
“啊!”
王小头站在洞口大声叫着,压抑的心情顿时爆发,积压这么久的情绪,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嚷嚷着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小头错愕的回头,只见一枪口正对着自己,袁媛脸色稍稍红晕了些,端坐在草堆上。
“您老睡好,不客气,不客气。”低头哈腰,陪笑道,他可不想再被什么东西缠绕。血气方刚啊。
袁媛又倒头睡去,王小头又是一阵错愕,这女人,又摇了摇头,找了一处草堆,躺下,很快睡了去。
夜很深了,断崖之上,黑的很压抑,这里却透露出一种温馨,火苗被王小头遮住了许多,生怕将身下的枯草堆点燃了。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一块,相互挨着,袁媛手中的枪落在地上,她半侧而卧,腿居然架在王小头的臀部,两人的脸对着脸,呼吸很有规律,一人吐出,一人吸入。相互交错。
而他的手则搭在她的侧卧的手臂上,就这样,两人的姿势一直维持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