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这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溶洞,里面摆放着几张大木桌,似乎是招待人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再向前踏进一石室,石室前插着燃烧的火把,火把下依旧站着一名身穿黑色的男子,这男子身材比较娇瘦,眼睛如鹰眼般,盯着来人,长着一张国子脸,头顶则戴着一顶黑色檐帽,腰上挎着一把盒子枪。
“彭里黑,你还没死。”
看着站于火把下的身影,乔贤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杀气,邪眼尽收眼底,心想这其中肯定有很趣的故事,现在有得玩了。
彭里黑抬头,盯着乔贤,眼神中透露出有种说不出来的神情,诧异,或是惊喜。
“乔大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那个传说是真的吗?”期待,期待的眼神。
“传说,都说是传说了,谁又在乎它是真是假,我只是去里面玩了一把,出来不是轻而易举。乔卜肆在里面?”手指指向洞内。
“嗯!”彭里黑应到,因为他的目光聚集到邪眼的身上,邪眼眯着眼睛同样看着彭里黑。
乔贤扫了一眼两人,嘴角微微一撇,走进石室。
火把下的彭里黑变得十分诡异,站于火把下,让人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不注意看,没人注意到灯下还站着一人。
彭里黑从火把下踏了出来,站于邪眼身前,两人身高差不多,说起来邪眼比起彭里黑高了一点点,两人的眼神中都带有攻击性,眼神厮杀。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彭里黑手把在抢柄之上,随时能拔枪而出,王小头正想过来,邪眼似乎知道了王小头的动作一般,向后挥手示意,王小头停下脚步,远离二人。
盯着二人,似乎有一场战斗即将展开。
“从前那座山,山下有条河,河中有有两个伢子(湖南孩子,青年都可以叫伢子),他们戏呵呵。”邪眼缓缓道出这么一句话,眼中开始布满血丝,应该说不是血丝,是挤出泪水前的红。
彭里黑瞬间拔出手枪,直指邪眼额头,眼如邪眼的双眼一样,通红。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彭里黑的语气竟然不是逼问,而是激动,声音中略有些颤抖。
“以前是死了,现在又活了过来,没能告诉你,让你担心了。”邪眼自责。
彭里黑收起手枪,四目依旧相对,之前见彭里黑居然拿枪了,王小头猛的站起来,却被邪眼一个眼神愣住,邪眼看着枪,与平常一样,并没有显出多么的害怕。
原来这两人认识,王小头坐在凳子上,看着一出成年往事。
“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从那以后,我就做了这一行,也没打听到你的下落。”
彭里黑的眼神此时是一种落魄,黯淡无神,又有一种释怀,看着手中端起的枪。
“你在地上,我在地下自然找不到我,我想我们总会见面的,没想到会在这里,也没想到你居然给那种人做事。”
邪眼恢复了平常的心态,神情,淡淡说道。
“那种人,人活着就是不被饿死,谁给饭吃,谁就是大爷,你看我现在,有吃有喝,多么神气,别人见了我还要叫一声彭爷,这难道不是成功吗?更何况现在你不也进了这条道。”
“我和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