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渊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与何谬接触甚密,也慢慢了解到了他的脾性,见他如此执拗,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还好她没有在这几天醒过来。”向渊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何谬听到他的话,一愣,心里不免奇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渊拿出一叠报纸,日期是昨天的,上面的头条新闻竟是近期一场耸人听闻的杀人案。
报纸上登了几张血腥的图片,但是打了马赛克,何谬一惊,快速扫过新闻内容,把报纸放到一边,心里有了些猜测:“难道……”
被害人的死状极其凄惨可怕,由此可见杀人犯有多么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手法更像是一个只有书里能看到的变态,残忍冷酷,却不乏对生命的戏谑,令人谈虎色变。
不仅如此,不止一场杀人案,近期连续发生了三场,更让人觉得害怕的是,竟然都发生在S市,使得整个城市人心惶惶。
他目光沉着,看向向渊:“这到底是什么?向董,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向渊紧抿的唇,终于张了一张,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据我所知,是宫本吾介的人……”
他翻开一份报纸,指着一处报导说道:“看这里,犯人用血迹画出了一个图案,虽然看不清楚,很模糊不清,但是你不觉得这个东西很眼熟吗?”
“这是……他们教会的标志!”何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惊失色。
没错,那张图上正是那个之前困扰了他们许久的图案,那个婴儿沉睡图,代表着宫本吾介以及他收揽的所有手下们。
催眠,是他的技艺,或者可以说是他杀人的技巧,更耸人听闻的是,从向渊的嘴里得知,当年著名的海德堡事件,竟然与宫本吾介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关键,但是它毕竟年代久远,现在再去考证,已经无能为力了。
而向渊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何谬大惊失色。
“我怀疑,完成这几场可怕杀人案的,不是别人,正是……黎森。”
听到他的话,何谬只觉得大脑里有一座钟,突然被敲响嗡嗡大作,他陷入片刻失神,半晌,才摇了摇头,下意识地看了仍然昏迷中的秦夏伊一眼,喃喃道:“怎么可能?向董,这怎么可能啊……”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根本不可能。
何谬完全不相信,他摇头否认:“向董,你说这话,有什么依据吗……还是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你看这个,”向渊指着一处,“其中一个案件的案发现场,在死者手里发现了这个,看样子是死者拼命挣扎从凶手身上抓下来的。”
他顿时呆愣住了,心里的怀疑消失了一半,何谬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一字一句地说:“……难道,真的是他?”
这是他的眼罩,竟然被人揪在了手里,警方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一个带着眼罩,眼睛可能受伤过的人成为了全市的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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