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拖着疲惫不甚的身体应付各方心思各异的人们。
可不要说昌平帝是太高兴了,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一个人真的把另一个人放在心上,他绝对是不会这样做的,更何况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也是虚弱单薄的,昌平帝若真的是为了自己儿子好,真的是在为自己儿子着想,他就一定是不会这样做的。
但是他偏偏就是这样决定了,偏偏就是这样子做了。
这些事情朝堂之中的老狐狸们都看得一清二楚,每个人不管心里是作何感想,但是脸上都依旧保持着虚伪的谦虚笑容,或和蔼的,或高高在上的,或是目不斜视的,等等,总之啊,这里现在就像是一个微型的秀场,每个人都在表演着自己拿手的角色。
沐焱朗也是生活这么多年的一个大皇子,他还经历过他父皇登基时的许多事情,很多的事情他的心里都明白,所以他对现在的这件事情是没有什么看法的,或者说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从前的昌平帝不会做的这么的明显罢了。
沐焱朗要说心里不难受,不心寒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早就对这个父皇失去了信心,也对他没有了信任,父子之间的感情也是少之又少,但是,每当这样的事情发生,沐焱朗的心里依旧是难受的,不过这样的难受刺疼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内心的强大总是能够战胜一切的不愉快与阻碍的。
沐焱朗的身上还是之前回来的那一身,他没有时间换洗,昌平帝也好像是忘记了这件事情一样,沐焱朗也没有出声,他身上的这身衣衫,在进城之前,才刚换了的,只是这从城外到城里,再到皇宫的这段路上,这样的雪天里,虽然街面上都是被人给打扫过的,可是打扫得总是有限。
虽然依旧是那一身衣衫,沐焱朗的脸上始终是保持着一副谦谦君子的儒雅又睿智的模样,这个样子的沐焱朗还是很有魅力的,招惹的庆功宴上伺候的小宫女总是要抽时间找机会朝他这边偷瞄上几眼,然后又满脸娇羞的低下头去,慌忙的掩饰。
沐焱朗早就已经是习惯了这些,他就像是没有发现一样,随她们去,再者说了,这事情他还真的就不能够说点什么的,也不能够做点什么,有什么一点儿的动作,他又不是傻子这事情是能够随意的动作的吗?
沐焱朗非常之肯定,只要是他这边又是哪怕有一丁点儿的动作,立马就会有人弹劾他作风失德,这样的一定帽子扣下来,他这么多年来的经营,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就将会毁于一旦,所以沐焱朗是从来都不会做什么的。
本就是群狼环绕,沐焱朗是不会让自己再陷入到一个那样的境地里,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可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到这种事情上,更何况,他沐焱朗本就不是一二喜好美色的人,更甚者可以说,因为他的父皇对他们母后的种种,沐焱朗是隐隐的有些排斥妾这种东西的。
只是,沐焱朗没有想到他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