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问老夫的看法,老夫还是那句话,不该你参与的事,你参与了,有可能会变得更糟。”司徒老伯淡然笃定,十分不看好我为此事出面。
我深知其中缘由,昨夜我还用这些来劝珣阳公主的,但今早送走她之后,我却改了主意。“如果连我都不帮她,那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帮她了。”
“姑娘莫不是同情珣阳公主的遭遇吧。”司徒老伯说,“可就算你去求了仇宁王,仇宁王也答应放过驸马,那么之后呢?驸马得以无罪开释,回去公主府,便能同珣阳公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好好过日子的吗?……不可能的。”
他说的,着实在理。如今惠妃已经死了,驸马和惠妃的事也揭穿了,哪那么容易回到从前呢。即使驸马被放出来,珣阳公主守着的那份感情,也再难撑下去了吧。
“其实老夫一直都有一点想不通。”司徒老伯说,“要说这珣阳公主绝不是个能被蒙在鼓里的人,连仇宁王都觉察到了惠妃和驸马之间的事,珣阳公主当真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事情一旦揭穿,她就会注定失去驸马,所以绝不能揭穿。”我下定了决心,“我要去见仇宁王,不管怎样,也许仇宁王走到这一步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不会没有估计到这件事最终对珣阳公主的伤害吧。”
司徒老伯再劝说也是没用的,索性叹了口气不再理会。
……
今日的天气,比起之前几日,似乎有转暖的迹象。明明是越来越临近严冬了,怎么可能回暖呢?仇宁王宫里有经过精心装点,我将到宫门前便有所觉察,今日王宫的守卫比起以往似乎增加了不少,难道是有贵客到?
“珏落姑娘请稍后,奴才这就去通禀。”仇宁王近身的大公公高垚叮咛了句,便起身进了宫殿里,面上带着些客套的笑意,可举止却难免令人怀疑。
没等我多想,高公公已经出来了,“姑娘,大王请您进去。”
我点头致谢,在高公公的亲自带领下进入到大殿之中。
立于殿里的人回过头,我终于明白,这所有的不对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不是……”锡岚国君险些当着仇宁殿上的众位大臣脱口而出。
“原来是仇宁的祭司珏落姑娘。”宸王一袭青灰色长衫,束以玉冠立于殿中,着实有那么一瞬我差点错认了眼前的这个人,但等到心思渐渐沉下来,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松了口气,但也,有种心情灰暗的意外感受。
“珏落?”锡岚国君仍未搞清楚状况。
“怎么,你们见过祭司?”仇宁王明知故问,当着仇宁殿上这许多大臣的面,倒让我惊出一身的冷汗,只怕这仍不在状况内的锡岚国君说出些什么来。
“昔日曾有一面之缘。”相比之下,宸王倒冷静了许多。“对了,早些时候是在锡岚吧,仓珏山上那位高人不是在锡岚做祭司吗,本王应该那个时候在锡岚见过跟着祭司的珏落姑娘吧。”
他知道仓珏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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