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一下的,没想到它就跑了。”
“嗯,但是咱们能帮它什么呢?它好像是在这里吃尸体,血腥味太重,我总感觉它不是什么好东西。世间万物皆有灵,每个生灵都可能有大气运,大机缘,这让他们有修炼通灵的资格,但是许多人或者妖物为了快速得道,而使用特殊手段,残害其它生灵,这种手法必遭天谴,所以我认为刚才的老鼠精有点问题,吸食血液获取阳气,原本他老老实实修炼咱们就不管了,可是它如此这般,那咱们就得管到底,要是它开始吃活人就更造孽了。”
张扬的说法我赞同,万物都有自己的道,老老实实的修炼那我不干涉,但是用这种吸食人类血液的方法,那真的不能袖手旁观了。
“那咱们就每天在这守株待兔,我认为这应该不是它第一次了,所以以后肯定还会来,所以咱们就守在这里,总能碰见它的,而且咱么还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了,走吧,我想它今晚应该不会返回了,咱们明晚再来。”张扬点点头,我们俩打道回府,今晚也不算没有收获,至少我知道,这之后的几天我们肯定有的忙了。
第二天吃过晚饭,大概七八点的时候,我们又来到市医院的太平间,这次我们准备齐全,带上我们轮滑所有的护具,还带了两根棍子,我还偷偷去买了一把很长的水果刀,别在腰间,张扬背了一个小包,不知道里边装的什么。
今天的太平间和昨天一样还是黑咕隆咚的,但是我今天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并且边走边左顾右盼,生怕发生昨晚的情况。
“怎么?还没来吗?这都八点多了,它今晚难道不来?”我跟张扬七点一刻就到了,进来躲在太平间最里边,等待着老鼠上门,可是等到了八点半多,还是没见老鼠的影子。
“不知道,会不会是它发现了我们,就在外边徘徊了一下就走了,知道我们在等他?”
“应该有这个可能,那估计今晚等不到了,咱们走吧。”说罢张扬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等下,我听见有动静,可能是它来了。”正当我们要走的时候,我听见外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老鼠精来了。
这老鼠进来先是嗅了嗅,然后竟然没有去啃咬尸体,而是顺着气味直接朝着我们走来,我跟张扬紧紧握着手中的棒子,准备当头给它来一下,结果这老鼠又像昨晚的情况一样,只是盯着我们。张扬轻轻捅了捅我,让我去交流一下,因为我吃过七窍散,能懂万物之声,他是没法交流的。
“你为什么要吃尸体?你都快成精了,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去吸食血液。”我义正辞严的问老鼠,可是它像是听不懂一样,疑惑得看着我。
“你听不懂我说的吗?我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边说一边比划,指了指他之前咬过的尸体,这老鼠竟然给我摇了摇头。
“它什么意思?”张扬看看老鼠怪异的动作,看了看我。
“它难道意思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又给老鼠比划了一遍,这老鼠忽然吱得叫了一声,头超前拱了拱,转身就走。
“跟上去,看看它要去哪里!”我跟张扬赶紧拿起东西跟着老鼠跑出了太平间,这老鼠好像是要带我们去哪似的,跑一会就停一下,确定我们能追到就继续往前跑。
“不对啊,这老鼠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小心一点,这老鼠应该还有老窝。有可能这老鼠精看上你一身的阳气了,引我们去它的地盘然后抓住你。”
“嗯,它肯定是想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看这个方向是医院后边的山啊,后山没有开发,平时根本没人来的,咱们慢点。”我跟张扬放慢速度,跟着老鼠进了后山。这老鼠看我们放慢速度,他也放慢速度,像极了一个带路的。
我们跟着这个大老鼠钻树林,爬小山的,走了好半天竟然看到了一点光亮,我们循着光亮走去,竟然看见一个小院,小院的门口挂着一个灯笼,光亮就是这灯笼发出来的。
“这深山老林怎么还有小院,是什么人住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没听说过这里住着人啊。”前边的大老鼠加快速度,直接就窜进了院子里,我跟张扬也急忙跑了过去。眼前的小院,说是小院,院墙其实使用竹子围成了,门口用一根竹竿高高挑起一个白灯笼,白光惨淡,看着十分瘆人。
“这,咱们进去吧?老鼠给咱们带到这里应该是想让咱们进去的。”
“嗯,请问有人吗?有人在家吗?”张扬叫了两声,无人回应,我们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小院。
“慢一点,注意周围,这小院十分有问题,阴气很重,不是寻常地方,你走我后边。”张扬手拿黄符,将我挡在身后,我也攥紧了手里的水果刀。小院里摆满了一个个罐子,像是电视剧里的酒坊,一个个酿酒的小坛子,摆列整齐。
“咱们看看这是些坛子是什么,我感觉这里的阴气一半都是这里散发出去的。”我们走到那些坛子边,用手敲了敲,里边应该是灌满的,不是空的。
“咱们打开看看吧,看里边装的什么。”我身手就要去开。
“等下,咱们贸然打开别人密封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不过这些坛子的确很重的阴气。”
“原本这种地方有人都很怪异,不像什么正经人,而且你都说了,这坛子阴气重,说不定是什么邪物,咱们打开看看没事的。”张扬点点头,将一张黄色咒符贴在坛子上,念念有词,忽然我们感觉像是一声嘶吼穿透我们的心,我俩浑身猛然颤了一下。
“这里边是什么东西?我感觉好危险。”
“嗯,的确,不过我已经用符咒封住了不会有什么大事,刚才那一声应该是感受到符咒的威力,痛的嘶吼吧。”张扬慢慢的去揭开封着坛子的纸,这纸封的很死,半天才揭下来。
揭开坛子的一瞬间,一股阴冷传了出来,我们朝着坛子里边看去,一张肿胀的婴儿脸朝着我们咧嘴,像是要跳出来咬我们一样。这婴儿竟然长出了头发,不过却像秃顶的男人,一些地方是秃的,眼眶血红,眼球全黑,嘴里的牙呲着,瞪着我跟张扬,好像我俩打扰了他的美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