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夹在一群纵欲声色的男子中间,自然少不得有些个登徒浪子不规矩的贴着她。
云锦眼底冷的没有任何温度,身形晃动了一下,让那个想要趁机占便宜的男人一下撞到了前面一个大汉的身上,那手刚好就抓在了这大汉的屁股上。
这一抓,力道不轻不重,却是恰到好处。不过对象是个三五大粗的男人,这手感真是结结实实,又奇奇怪怪。
那大汉回头瞪着那登徒子,似是要把他吃进肚子一般,眼里的怒气,不言而喻。大汉身边几个人似是相识的,面色也都不和善,挪动了下身子,就把那登徒子围在了中间。
云锦悻悻地在一旁望了一眼,看来出了醉仙楼,这登徒子少不得要挨一顿暴揍了。
这时,台上突然熄了灯,四周各点了一盏小小的莲花灯,中间突然落了红纱格挡了各个角落投来的炙热目光。人们屏住呼吸,之前的嘈杂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见红纱上不过是投影出一道妖娆的倩影,台下的男人们眼底已经欲喷出火来了,安静的看着台中的那个身影,如若无骨一般摇曳着。一时间满耳充斥的都是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就连云锦身为女人也一时惊的挪不开眼,这汜水姑娘的名声果然不虚。
若隐若现的身影,随着悠扬的曲调,舞出了风华绝代的气质。当一曲舞罢,红纱被人撑起,里面的人,因为刚刚的舞,额上多了一丝细密的汗珠,面上带着红晕,这倒更加增添了几分妩媚。
面如桃花,一身白色的长裙,显得清丽脱俗,看起来不像是风尘女子。
这汜水虽美,可眼底的那抹淡淡的暗沉,即便再多的粉饰,也无法完全遮挡。显然是与妖物接触久了才有的。
此时汜水身后又走上来一女子,年纪稍长,纤腰如柳,风韵犹存。眼底却比汜水还要暗沉,这人虽看起来精神,可这体内的阳气怕是损失的严重了。
云锦盯着这两人,心中有了几分明了。
这醉仙楼里的姑娘,该只有这二人与妖物接触过。
此时台上稍长的女人出声笑道:“各位大爷,今日如此赏脸,是我们汜水的福气,翠娘我在这里先替汜水姑娘谢过各位了!只是这醉仙楼的规矩,大家都清楚,凡事有姑娘梳拢自然是价高者得。但是,呵呵,我们汜水是醉仙楼的头牌姑娘,可不比那些凡夫俗子。所以今日,但凡是汜水姑娘看上的,便是入幕之宾!我们醉仙楼定然好酒好菜招待,并且分文不取!”
这话刚说完,就引得台下一片哗然。感情今天不是看谁有钱,完全是看汜水姑娘的心情!看来传言的确属实,这让那些本来没有多余银两不过看看热闹的男人们一阵雀跃,个个挺直了脊背,盼着能让汜水多看自己两眼。
那汜水向众人扫了几眼,目光定在云锦的身上,面上不经意划过一丝惊讶,上前在翠娘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那翠娘也看向了云锦。眼底的笑意有过刹那的阴冷,对汜水点了点头,便又大声娇笑道:“呵呵,这汜水姑娘呢,心中已有人选了。”
说话间移开目光转向了二楼的一个壮汉。那壮汉穿的是绫罗绸缎,腰间佩玉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只是肥头大耳的模样,实在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钱老爷,恭喜了!”
在场众人无不唏嘘,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汜水姑娘居然看上了这种人,嘁,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可不是吗?你看那楼上的青年才俊,在看看三楼的那些达官显贵,哪一个不比这钱二麻子强!要不是前些年在,发了死人的财,他能有今天吗?”
一个老汉摇了摇头接过了话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死人财是你我都能享的吗?也只有这钱二麻子胆儿大啊!人家就是有这样的运道,你嫉妒也没有用!”
云锦听着这些议论,有些明白了。死人财无非就是盗墓这些事,太过阴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了!就算你有心发这个财,也未必有这个命去发!
皇家背地里养的摸金校尉个个都有真本事,不过不是有好宝贝的大墓,也不会去的。一些富豪乡绅的墓摸金校尉是看不上眼,可这些墓虽没有王族珍贵,对那些民间自发的盗墓者来说,倒是块肥肉。
何况墓地里的事情,谁都说不好,也许就遇见个尸变的僵尸,你就是有命拿到宝,也没命出来享受。
钱二麻子就是靠这个发的家,说来也是运道好,一个地地道道的普通人,没有摸金校尉那一身本事,却也没有遇过什么危险的僵尸一类,如今在这长安城大小是个脸面人。人们对他做的事情,多有不屑,可人家有钱,自然是一般人得罪不起的。
能深入墓穴的人,除了胆子大之外,阳气必然要比常人旺盛许多。
鬼物对阳气忌讳的很,这钱二麻子在这点上也算是个运气不错的主儿,这么多回下去,没有寻常盗墓者那般苍白,却是越发的富态。
云锦又看了一眼三楼的达官显贵中,也不乏阳气旺盛之人,可这些人毕竟和朝廷拉上了关系的,牵扯进来就太广了。朝中能人异士甚多,保不准会查出异常。如此看来,找钱二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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