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了,给我们两个补一补,到时候长得高高壮壮的,就不怕被旁边院子的五个哥哥欺负了。”
听她这样讲李玛就确定了猪不是她家偷的,又听到她说隔壁的事,想到那家人最近风评不好的事就问:“悠悠,隔壁的五个哥哥经常欺负你们吗?”
赵虎把黄瓜嚼的嘎嘣脆,听到李玛这样问立即打开了话匣子说:“他们还抢我辛苦抓来的野兔子,我和妹妹好久没吃肉了,我按照我爹教的方法布了三天的陷阱才抓到一只,他们五个从我家路过看见我抓到的兔子,就抢走了。”
李玛心疼的说:“哎哟,小可怜,你们没把这件事告诉你们爹娘吗?让他们去把兔子要回来啊!”
听到这话悠悠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的婶婶,我爹娘去要了,隔壁的婶婶好凶哦!把我爹娘骂了一顿,那五个哥哥还说我们再去他家唧唧歪歪就把我们家的人腿都打断。”
李玛听的心头火起,她摸了摸悠悠的头说:“那你和哥哥以后离他们家远远的,等你们长大了,那五个哥哥也老了,到时候在报仇也不迟。”
“嗯嗯。”两个小孩都重重点头。
李玛拎着菜篮子就往牛晓霞家去,她嫁来赵家村这么多年,还没有谁敢欺负他家头上,一是因为自己娘家哥哥多,后台硬,二是自己男人是杀猪匠,煞气重。
她倒是想看看这家人有什么本事,凭什么那么横。
牛晓霞家的院门紧闭,也没有声音,李玛搬来几块石头站上去往院子里面看,看到地上有被水冲刷过的淡淡的血迹,她又抬头往烟囱看去,没有炊烟冒出来。
李玛拿不准这家人是出门去了还是都在家里,她转头就去找自己儿媳妇李贤秀一起去村长家说这个事。
村长坐在自家院子里看好大儿晒书,赵甲下个月就要去府城了,若是能考中举人,就算不再继续考进士,也能等着授官,算是熬出头了。
赵甲看出自己爹情绪不高,要是平时只要一看他有空就会不停唠叨,现在居然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就问:“爹,你昨晚不是还兴高采烈的说村子里抓到了野猪,算是除了一害,今天这是怎么了?”
“哎!”村长叹了一口气说:“抓到野猪本来也一件好事,坏就坏在我保管了放野猪的房子钥匙,今天早上去发现少了一头小野猪,这事只会让村里人怀疑到我头上,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成了偷猪贼。”
赵甲走到村长身边坐下宽慰道:“爹,话不能这样说,你的为人怎么会因为一头猪就被怀疑呢?”
村长摇摇头,只是叹息,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若是不找到真正的凶手,那么偷猪这件事村民们一定会在私底下说是他做的。
李玛拉着李贤秀到了村长家,看到满院子晒着不少书,连院门都不敢进去,书可是金贵的东西,一本书便宜的也要三十几文,弄坏了可赔不起。
赵甲看到有人来,就站起来问道:“两位来我家有何事?”
李玛第一次和秀才公对话,有点激动的说:“秀才公,村长,我可能知道是谁家偷的猪了!”
村长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是谁?”
李玛把自己去暗访的经过讲了一遍,说自己在牛晓霞家的院子里看到了被水冲过的血迹,她怀疑就是他家处理野猪留下的。
村长感觉自己腰都硬了几分,不停的说着:“好好好,找到了就好。”
李玛看着神叨叨的村长,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句:“村长,这事怎么办呢?”
“这事必须找到证据才行,几十斤的猪,他家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吃完,得去他家里找一找才行!”村长想了想又说:“等赵乙他们卖完猪肉回来,我们用分钱的理由去他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