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娇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给晃醒了,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她坐起来喊了两声,没人回答赵朗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就穿好衣服起床。
屋里的盥洗架子上有一盆干净的水,还带着一丝暖意,桌子上放着一个油纸包。
苏娇娇洗完脸打开油纸包一看,是两个包子,也是温温的。
赵朗起床以后看苏娇娇睡得正沉,自己先准备好热水和早饭,然后出门去打听昨晚那个劫财又劫色的人渣了。
赵朗一大早出现在赌坊,还在打扫的兄弟被他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
“老赵你怎么来了?走路还没声音。”朴蝈昌比赵朗小十岁,三十出头的年纪,看见赵朗就像小媳妇一样嗔怪起来。
赵朗最不待见他这个娘娘腔的样子:“这么大个活人你看不见呀!非要听响动。像你打听个事。”
朴蝈昌和朴蝈基是两兄弟,一起来这间赌坊干了三年了,但是对于赵朗这种元老级别的员工还是比较尊敬的,两兄弟放下手里的活一起站在赵朗面前,朴蝈昌好奇的问:“什么事呀?”
赵朗看看左右无人,靠近两人小声说:“有没有一个浑身脏兮兮的高个男人,昨晚上来我们这里先是输完离开了,没多久拿着钱回来接着赌的,这样的人你们有印象吗?”
朴蝈基立马摇头:“没有,昨晚我守的是推牌九的,没人走了又来。”
赵朗看向朴蝈昌,他思索了片刻也说:“我昨晚守的是投壶,没几个人来玩这个,没有你说的那样的人。”
赵朗皱着眉想那个人渣没有赌牌九,也没有去赌投壶,自己昨晚守的斗蛐蛐也没有那样的人进出,看来只能问问其他人了:“昨晚摇骰子是谁守的?”
“是刘了又守的摇骰子,巡场子的是项环生,他俩茅房拉屎去了。”朴蝈基指了指赌坊后面的茅房。
“行,你们忙着!我去问问。”说完赵朗抬脚就去了后院茅房。
来赌坊的都是些大老爷们,有时候来不及还没到茅房就忍不住了,所有在去茅房的这条小路上都充斥着尿骚味。
赵朗用袖子捂着鼻子问:“小刘,大项你俩在里面吗?”
“在在在,马上出来。”茅厕里也传来人捏着鼻子的回答声。
这里的味道实在太浓郁了,赵朗忍不住想干呕,他去水缸里提了清水泼在小路上冲了冲,稍微好了一点,但是味道还是让人恶心,赵朗干脆回到前面坐着等人出来。
朴蝈昌看见赵朗又回来了,凑上来问:“打听到了吗?你找那人干啥呀!”
赵朗邪气一笑说:“好事,等会你就知道了。”
两个拉屎的人终于回来了,身上还缠绕着那股难闻的味道。
矮个子的刘了又忍不住骂了句:“真他娘的恶心,这个茅厕什么时候能干净点。”
高壮的项环生也点点头一脸嫌弃的说:“我们一起去跟老板说说,让他找倒夜香的每天来收拾一下。”
抱怨完的刘了又发现赵朗坐在屋里,也好奇的问:“咦,老赵你怎么来了?刚刚是你叫我们吗?”
赵朗对他们招招手,让他们一起过来坐下说:“打听个人,浑身脏兮兮的高个男人,昨晚上来我们这先是输完了钱,没多久又拿着钱回来接着继续赌,你们两个有没有印象?”
“有,那可太有了,那男的就是最近才来咱们这间赌坊的周癞子,听说是隔壁青石镇的人,因为好赌被家里人赶出来了,谁知道他昨晚上哪弄来一百多文些钱,上来就和那个王二-比摇骰子,两把输精光,灰溜溜的就走了,没两柱香的时间又回来了,红光满面的拉着王二要一决胜负,你们猜怎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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