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江和赵兴远看见赵朗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没憋好屁,赵长江想都没想大声呵斥道:“赵朗,你在干什么呢?”
赵朗没有防备被这一声吓了一激灵,他站直身子看见是赵长江和赵兴远,歪着嘴巴扯出一抹邪笑:“哟。老家伙原来没在家里呀?”
嘴上那么说心里想的是自己大费周章的偷偷摸摸跑屋后来放蛇,早知道他不在家就进屋去直接放他睡觉的被窝里了。
赵兴远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佝偻着背走向了自己儿子,他走到赵朗面前用浑浊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看,赵朗被看的心里发毛,他双手推了一把赵兴远,把他推的一个趔趄。
赵朗看着他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老东西,看什么看?好心好意看看你这破房子会不会塌,你这是还带着人来质问我。”
赵兴远颤抖着手指着自己儿子说:“你究竟为什么那么恨我呀?成天盼着我死。”
“哈哈哈哈”赵郎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大声的笑着说:“你做错了什么?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盼着你死?你心里不是更清楚吗?一定要我说出来,把你这张老实忠厚的面具扒下来吗?”
赵长江听完赵朗的话想到了很多年前听说的一件事,然后看见赵兴远也不再说话反而转身就要往屋子里面走。
赵长江上前拉住他,小声的说:“不能进屋去呀!你明明知道他为了害死你放了毒蛇进去。”
赵兴远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没事,家里有条菜花蛇住了很多年了,都说一里菜花蛇,十里无毒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被蛇咬死了,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坏事。老哥哥你还是回家去吧!别管这事了,小心被我家这个混小子惦记上。”说完就转身向自己屋里走去。
赵长江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一转头就看到阴恻恻的盯着他的赵朗,想到家里人可能会被赵朗报复,赵长江也选择闭嘴转身就走了。
赵朗刚刚已经把蛇顺着房子后面的缝隙放进了赵兴远的卧室,现在他肯定是不会进屋去的,他走到了院子里,找了根长凳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顺手拿起放在一旁当种子的花生米就一粒一粒的往里嘴里丢。
就算吃着东西他的嘴里也不闲着,他朝着屋里喊:“老头,你识相点就把你存的棺材本拿出来给爷我打点酒喝,反正你也用不上。”
屋里静悄悄的,赵兴远一直没有出声回应也没有出来,不知道在屋里干嘛。
赵朗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刺激他爹的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人朝着自己家走了过来,赵朗站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吊儿郎当的说:“哟,今儿是什么好日子这么多人到我家里来,这是知道我回来了专门来吃晌午饭吗?”
村长是一点都不想再掺和这些事的,但是赵万顷在村里跑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愿意帮忙的人,只好来找自己。
今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短短一个月腿都快给他跑细了。可是村长责任如此,村长和里长在衙门算是记录在册的雇佣管理者,每个月都有公家的钱粮可以领取,村长此刻真心觉得钱难挣,那啥难吃了。
“赵朗,听说你抓了条毒蛇回来想谋害你爹,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老夫我既然知道了肯定是要来过问一下的。”村长站在院子门口并没有进去,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大家为什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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