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小腹一凉,一支刺枪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小腹,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乌拉忍着剧痛,手中的战刀横斩过去,那名偷袭的王朝兵被战刀劈倒在地,而乌拉用手紧紧篡着那刺枪的枪杆,忍着剧痛,面色扭曲想要将它拔出来。
突然背后传来重重地一击,一名手持战锤的王朝将领手中的战锤狠狠地砸到了乌拉的背上,乌拉顿时被砸趴在地上,整个背部已经塌陷,鲜血从他口中流出,战刀脱手落在地上。
乌拉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抓住战刀,但是体内迅速流矢的鲜血让他力量不断减小,此刻一名面露狞笑的王朝兵一把抓住了乌拉的头发。
咔嚓一声,乌拉旗营长的那鼓着双眼的头颅已经被砍了下来,被王朝兵系在了腰上,当成了战利品。
第十九旗营的邢徒兵除了骨干军官外,其余的士兵大多数临时归附的起义军士兵,随着骨干军官不断战死,这些邢徒兵们已经被杀得节节后退。
“跑啊!”终于有邢徒兵承受不住压力,向后跑去。
如同发出了信号一般,邢徒兵们纷纷溃退,此刻骨干军官已经大多数战死,根本无力组织溃退,加上王朝兵无论是实力还是人数都占绝对的优势,邢徒兵的防线轰然崩溃。
“哈哈哈哈,杀啊!”王朝兵们狞笑着砍杀那些四散奔逃的邢徒兵。
现在整个罗斯镇都已经被王朝大军包围,失去了建制的邢徒兵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身后追杀上来的王朝兵砍翻在地,脑袋变成了敌人的军功。
惨叫声伴随着喊杀声笼罩在罗斯镇的上空,很快数百走投无路的邢徒兵扔掉兵器,跪倒在地,要求投降。
“我们不接受投降!”王朝军官冷笑着挥下了战刀,鲜血四溅。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罗斯镇就被王朝军攻破,三千邢徒兵无一幸存,全部变成了无头的尸体。
“长官,那些百姓怎办!”虽然邢徒兵被全歼,但是罗斯镇之中还有没有来得及逃出去的百姓数百。
“嘿嘿,既然他们投靠叛军,全部杀了吧。”
很快,攻入罗斯镇的一万王朝兵如狼似虎地冲入了残破的居民区,很快,里面就传出女人的惨叫声和战刀入肉的噗嗤声。
就连襁褓之中的婴儿都被王朝兵用刺枪挑死,扔在了地上,不多时,整个罗斯镇除了四处游荡搜寻战利品的王朝兵外,再无一个活人,所有的守军和居民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当中央军第一兵团离开罗斯镇继续向北进攻时,罗斯镇已经陷入了一片熊熊火海之中,尸体烧得一片焦黑,所有的房屋都被点着。
毕竟罗斯镇是王朝下属的城镇,第一兵团做了一次大屠杀,还是需要掩盖一下的,如果被内阁的那些人知道,难免又会扯皮。
虽然中央军强大不惧内阁重臣,但是如果他们卡住军需粮草,还是有一些麻烦的。
当驻防在桑干河的夏戈得知中央军出现在罗斯镇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匆忙派出传令兵要求乌拉的第十九旗营撤退,但是他不知道,此刻罗斯镇已经变成了一片瓦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