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着不断涌来的守备士兵。
原本吴镇守使想要将这些头领分化瓦解,诱杀其中一部分不安定的,但是他低估了头领们之间的团结和战力,以至于事情败露,不得不强力绞杀。
“大人,大人,不好了,东西南北四营守备大队来报,邢徒们有暴动的迹象!他们快顶不住了。”副镇守使一脸慌张地奔到了镇守使面前。
镇守使此刻正为迟迟拿不下这些头领而心烦意乱,此刻听到禀报冷哼一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手中的刀剑是烧火棍吗?!这些卑贱的邢徒如果胆敢闹事,杀一批便是。”
“传令下去,让邢徒们各自回营,不从者杀无赦!”镇守使指着地上已经被杀的几名头领的首级下令,“顺便将这几个人的首级带上,告诉卑贱的邢徒们,胆敢闹事,这就是下场!”,
镇守府的传令兵很快就带着几名邢徒头领们的人头,朝着各个营守备队而去。
负责南大营的王朝守备士兵足足有两个全装大队,两千人披坚执锐的士兵,此刻全部刀剑出鞘,闪着寒光的弩箭对准了处于暴动边缘的邢徒们。
邢徒们裸露着古铜色的肌肤,握着简陋的木棍石块,不断逼近守备士兵的防线,虽然守备士兵装备精良,但是如果真要和这些亡命之徒作战,军官们可没有必胜的信心。
此刻传令兵将命令后邢徒头领的人头带来,两个大队长宛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将两名死去的头领人头高高举起来。
一名身穿红色铠甲的军官站在哨楼上,厉声威胁道:“这几名头领煽动暴乱,现在已经伏诛,你们若再不归营,执迷不悟,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当看到被举起的首级时,邢徒们炸开了锅,有人认出来了,那是其中几名邢徒头领。
邢徒南大营其中一名头领的首级赫然在列,隶属于他麾下的那些邢徒们各个双目通红,向前逼近。
铁牛没有看到林诺言,更加焦急,怒吼一声,“弟兄们,反了!”,铁牛振臂高呼,冲向守备士兵的防线
“嗖!”两千守备士兵面对上万邢徒本就紧张不已,看到铁牛冲撞而来,一枚箭矢噗地射入铁牛的胸口。
“铁牛大哥!”林川怒吼一声,身子一跃而起,率先冲了出去。
看到守备士兵贸然杀人,原本处于暴怒边缘的邢徒们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弟兄们,反了!为自己谋一条活路!”有人振臂高呼。
邢徒们怒吼着向守备部队的防线冲了过去。
“放箭!放箭!”看到形势不可控,守备军官嘶吼着。
噗噗噗!
冲在最前列的几十名邢徒顿时被箭矢射中,蓬起阵阵血雾,但是还未等守备士兵第二轮箭雨袭来时,邢徒们已经狠狠地撞入了守备士兵的防线。
驻守皇陵的守备士兵平时肆意欺辱邢徒,手中更是血债累累,虽然他们装备精良,但是面对悍不畏死的邢徒们,他们内心充满了恐惧。
“咔嚓!”林川抱住一名守备士兵的头颅一拧,随着咔嚓一声,那名守备士兵已经被林川结束了性命。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恢复,林川已经身体强壮了不少,加上他前世是特种兵王,身手自然不弱。
“林川,好样的。”江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林川的身旁,对林川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林川来不及回应,一名守备士兵的刺枪已经猛戳而来,刺枪狠辣而凌厉,林川躲闪已经来不及。
啊!突然那么手握刺枪的守备士兵惨叫一声,萧战抢来的的重剑直接将那名守备士兵臂膀削了下来,守备士兵发出一声惨叫。
随着哐当一声,刺枪已经失去力量跌落地上,林川跨步上前,捡起地上的战刀噗地扎进那名士兵的心窝子,结束了他的性命。
林川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对萧战露出感激之色,“谢谢!”
萧战笑着点点头,举着阔剑再次转身向前杀去,林川提着战刀紧随其后。
经过半刻钟的激战,邢徒们付出数千人的代价,王朝两千全副武装的守备士兵被击溃,方圆两里的地面上铺满了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雷欧曼在歼灭守备士兵的激战之中勇武过人,亲手斩杀了守备队的一名大队长,看得林川心头火热,雷欧曼那凌厉的刀法太厉害了!
此刻的皇陵已经一片混乱,从北营到南营,浓烟四起,陷入一片火海,各处都有邢徒们和守备士兵在激战,常年被压抑的邢徒兵彻底爆发了。
铁牛胸口的箭矢已经被拔了出来,会一点医术的哈登正在给他包扎伤口。
击溃拦路的守备部队后,数万已经武装起来的邢徒开始向守备府进攻。
当杀气腾腾地邢徒们出现在守备府外的时候,镇守使一张老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无力。
两名守备士兵试图将镇守府的大门关上,雷欧曼手中的棱锤已经脱手而出,随着两声惨叫,两名士兵倒飞出去,口中喷出一团学血雾。
守备府外面只有不到一百士兵把守,剩余的则是在里面攻击林诺言等头领们,其余士兵都被派出去镇压邢徒暴乱了,面对彪悍的邢徒部众,守备府很快被攻破,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镇守使大人被愤怒的雷欧曼一刀削掉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