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她前方,秦风在她左侧。
右后方有什么?
是窗户,她在提防我们,她想破窗逃走!
但她没有动,因为秦风没发现什么异常。
却也没有松懈,脚下仍在运力,仍在全神提防着我们。
这时鸽子突然从右前方冲来,抓向她的脖颈。
她受惊,足下劲力本能流泻而出,木板陷落,留下足印!
左前脚掌轻,右后足跟浅的足印!
可她为何戒备我们,因为她是古玄牝寄身,还是与飞出的信鸽有关,亦或两者皆是。
信鸽上又为何空无一物,是本就什么都没有?还是有暗藏的讯息却没被发现?再或是,秦风发现了什么,却没有告知我?
一个问题解决,却衍生出更多的问题,应飞扬如困在思维迷宫中,寻不得出路。
“公子,公子!”
直到秦风拍了拍应飞扬肩膀,才让他将他从迷宫中拉回。
“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楚颂,先用你的经纬针法将苻有书周身经脉锁住,我们一起下去。”应飞扬正要动身,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对了,秦风,这只鸽子先留在这里,不用带下去了,小心些,别让它误食了鸽子食。”
二女依言办妥后,便与应飞扬一同步出鸽房。
鸽房隔音果然极好,楼下赵雅和两个小丫头显然还不知道这短短一阵内,上头发生了什么,见到昏死的苻有书被抱着下来,皆是面露惊异。
“公子,这是发生了什么?”赵雅问道。
“鸽食之中被掺了蛊毒,鸽子皆被毒死,死前攻击了苻有书,致使她也染上了蛊毒。”
“是冲着苻有书的么?可为何是她?”赵雅不解道。
应飞扬挥手道:“此事稍后再说,苻有书暂无生命危险,先回归来此的目的,苻有书已说明了她昨日的行踪,现在,轮到你们了。”
在场五位女子,除却楚颂外,其他几个在楚颂离开铁山身死的客房那段时间内行踪皆无人能证明。也便是说,古玄牝最有可能在她们之中。
此时四女互看几眼,随后秦风举起手,道:“先说先赢,就由我开始吧,先说好,我是被雅姐硬算进来的,我在那段时间可没有独处,一直跟韩赋在一起的。你们知道的,韩赋见到他夫君铁山被割了脖子,受了刺激,直接昏了过去,是我将她送回房间休息,之后,便一直在照料她,哪有空离开。”
赵雅严肃道:“你说韩赋一直昏迷,便是不能为你证明,反之,你的行踪若不能证明,韩赋也未必真的就一直昏迷,你们两个,都是嫌疑未清,怎能说是我硬算。”
“事事都这么认真,真是怕了你了……”,散漫的秦风遇上严厉的赵雅,可说正遇上克星,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赵雅闻言,却不禁又竖起柳眉,道:“是你事事都太过散漫懈怠,我还未训斥你呢,为何山庄警钟传讯,其他姐妹都在围捕应飞扬时,身为山庄护卫总管的你却没有出现?还要等公子亲自动手将应飞扬击杀后,你才姗姗来迟?多年姐妹,但当此之时,我也不怕你见怪的问一句,你是真松懈至此……”
“还是那时的你,正在忙些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