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来威远侯府,是为了给妹妹讨回公道的。尽管林朗如今过的不尽如人意,但是多年公侯之家的熏陶教养,还是养出了他一身的矜贵自持。
在威远侯曹琦的书房里,林朗面容冷峻的长身玉立在那里,他用着质问的措辞说道:“老侯爷,因着世子夫人的名声,我母亲帮着世子夫人承担了错。因着我妹妹的亲事,我祖母将申国公府几代积累的人脉交托给了侯府。如今难道就因着那外头的几句流言,侯府就如此对待我那妹妹吗?”
听了林朗的话,曹琦严肃的面容间闪过一丝不自在,但很快就被他用轻咳掩饰了过去。他认为,为了以后的长远打算,暂时的妥协和牺牲是有必要的。
此时他神色转为对待晚辈的慈和,然后他用着安抚的语气说道:“这些老夫都知道。可如今形势比人强,侯府也是迫不得已。以后总会有你出头之日的,你且忍上几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道理,你必然也是知道的。”
听了曹琦的这些空话,林朗低着头的面容间闪过阴郁,他咬了咬牙说道:“确实是形势不人强。可我那妹妹难道就这样被“病亡”?”
因着祖母病了,威远侯世子夫人来了国公府探望。他今日休沐在府,不久他便得知威远侯府的主意。因而他才来威远侯府拜会老侯爷。
曹琦轻叹了声后,温声说道:“润清,以后侯府定会补偿你们的,你且忍上几年。侯府定不会做出那过河拆桥之事的。你且用心思在举业上,万不可放松。”
形势比人强。林朗心里憋着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就算找了老侯爷也无济于事,他也知道妹妹只能吃了这哑巴亏。因而老侯爷让他忍耐的话,他虽觉得对妹妹的伤害无济于事,但他还能如何?他拱手抱拳对老侯爷一礼,默然无声的转身,打算离开这里。
“润清。听说你得罪了庞府。多次求见庞兵而不得见。今日老夫请了他来,你二人将话说通。老夫认为,你身边的下人到如今都行踪不明。这也是此事的一大疑点。庞兵定会给老夫这个面子的。”
说来,威远侯老侯爷对林朗还是欣赏的。勋贵权爵子弟,像林朗这般自律而又读书好的,很少很少。尽管出了这种事情。但是他并不希望和林府二房离心。他仍然觉得,林朗一家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林朗听了老侯爷的这些话。他不得不顿住了步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庞兵叔侄的手段他有耳闻,他不想无端的结上这么两个仇家。他想,他和庞家的误会确实需要说和。
在威远侯府等着庞兵的林朗。此时他想起早先威远侯府给的补偿。
“二老爷多年都未有官职加身,不若将西城副指挥使的官职给了二老爷。润清哥儿心在举业,老侯爷的意思是。看哥儿以后举业的成绩,再给哥儿安排。”
“润清哥儿的岳父赵侯爷。听说他一直在活动着官职,五城兵马司中城指挥使才空缺下来。不如由我父亲出面保举赵侯爷担任。润清哥儿怎么的也需要一门好的岳家作为助力。”
“这两座田庄各带良田三千亩,这是两万两银票,就当老侯爷给怡姐儿的添妆补偿了。老侯爷有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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