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则笑着点头应和道:“是啦,听姑娘说这宝石是产自西番的。”
正说着,春暖面色发红,她对计嬷嬷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好似吃坏了肚子。”说着话,她便拿过计嬷嬷手里的宝石,放进了状盒里,锁了起来。
春暖一走,计嬷嬷急不可耐的就翻看起了册子,她翻了许久,可也没看到有记录那盒珍珠的字样。她不死心的又翻了一次,可还是没有。
这时春融进来了,她看到那盒子珍珠则“咦”了一声。她语带疑惑的问道:“计嬷嬷,姑娘不是把这盒珠子收起来了吗,说是不愿意看到?”
计嬷嬷正专注在手里的册子,她听到春融问话,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姑娘这不是不在么,我在抽屉里看到这状盒,就拿了出来。没成想是一盒珍珠呢。”
春融听了计嬷嬷的话,她了然的应了一声,然后又问着计嬷嬷道:“嬷嬷,要在孟二婶庄子上呆多少时日,姑娘没说吗?”
计嬷嬷则好奇问她:“怎地,你有急事找姑娘么?”
春融则道:“先时姑娘说今岁南地遭了灾,南地百姓日子不好过,会有一些流民在岁冬进京的,因而姑娘说想做些棉衣送流民的。早前做了一批,可流民这个月不知为何突然多了起来,吴先生的意思是再做一批的,可姑娘不在,没得批示。”
计嬷嬷则笑着道:“姑娘在庄子上也要呆上十日半个月的,一时是回不来的?”
“那好吧,其实这些事情吴先生也是做得了主的。嬷嬷,我且去回了吴先生。听说阿福哥病了,采买冬衣的人补不上,吴先生正想找人递补这个差事的。”春融站在那里思虑一番,她便转身要出了屋子。
计嬷嬷则站起身来,走在春融身后,面带关切的说道:“怨不得春暖近几日心思不郁,原是阿福病了。”
春融答应着:“是啊,她昨还差点烫了手。”
等春融一走,计嬷嬷则暗道:“虽然那不匀称的珍珠值钱不多,可珍珠比纱花值钱,不可能册子上没记着的。”
不久春暖回来了,计嬷嬷便笑问她道:“姑娘的首饰杂物也不少,我怎么没寻到那盒珍珠的记录。”
春暖则拿起计嬷嬷的册子翻了翻,翻到珠花后面那一页才停了手。她记得清楚,因而表情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不,在这里。杂珠子,二百三十九颗,这数字前还涂抹了一番,我是记得的。”
这里春暖和计嬷嬷说着话,而族里二房的林腾却收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这是谁送来的?”二老太爷得了信,疑问道。
他那小厮恭敬的回了他话:“那人说是从孟二太太庄子上送来的信。”
“哦?”林腾摸着胡子疑问了一声后,他才打开了那封没署名,但封着火漆的信。拆着信时,他心里还道:“侄孙女去了孟二太太庄子上,难道这信是她写来的?”
抽出信来,那信里的字迹犹如稚龄幼童书写的那般。郑昆自然不会让别人觉得林珺不规矩,因而他没有暴露自己的字迹,而是用左手仿了林昊的字迹,写了这封信。当然林昊初学写字,他的字迹,林腾自然是没有看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