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
听了胡震的话,郝仁一愣。?
“不错!这破石头也敢卖你三万,那不是在讹人么?”
胡震扯着嗓子喊道,头根根竖起,看上去威势十足,接着一把拉过郝仁的手,说道:“你是在哪个摊位上卖的,走,哥哥带你去讨回这个公道!咱们华夏人在异国他乡,就得团结起来,不能白白让这群缅国佬给欺负了!”
郝仁倒是没想到,这胡震竟然如此古道热肠,这才跟他刚刚相识,就要替他出头去,因此他对胡震的印象好了几分。
不过犹豫了片刻,郝仁还是劝说道:“算了吧胡老板,这种事情买定离手,我这钱都已经付了,人家也不可能退钱啊!再说这块石头恰好我妹妹喜欢的紧,就当是买来给她当礼物吧!”
听到郝仁这事主都不打算追究,胡震也就松开了他的手,接着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囡囡,说道:“小兄弟,你对你妹妹可真是没的说!”
“哈哈……胡老板谬赞了!”郝仁笑着道。
“哎……小兄弟你这一口一个老板的,说的我都怪不好意思的,我算哪门子老板啊,不过就是混口饭吃罢了!小兄弟我跟你投缘的很,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干脆就喊我一声胡老哥,我则叫你郝兄弟,你看如何?”
胡震爽朗的声音响起,郝仁倒是没想到他这么自来熟,不过郝仁本就对他观感极佳,于是便一口答应。
……
“郝兄弟,你能因为妹妹喜欢,就随便花三万买了个破石头,想必家境不凡吧!倒不如在我的摊位上试试手看,虽然不能保证你一定赌涨,但是我也绝不会坑你!”胡震沉声道。
听了他的话,郝仁才仔细打量起他的摊位。
胡震的摊位在这个赌石市场中,属于中等规模,约莫三十来个平方,摆放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数十块毛料,而且场地内还搭出了简易的桌子。
郝仁现,那些全部切出来的明料、和切过一道口子的毛料全部都放在桌子上,而那些一刀未碰的暗料,则随意地摆放在地上。
只不过地上这些暗料的数量要远大于桌上的毛料,足有三十来块,而桌子上的毛料则只有十几块。
因为知道郝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新手,所以胡震也在一旁给他解释道:“郝兄弟,你是第一次来赌石,所以我建议你最好选择桌子上这些切过一刀的半赌毛料,这样风险会小一些!”
“半赌毛料……这又是什么?”郝仁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般问道。
先前阿才跟他说,赌石分为明料和暗料。所谓明料,就是指将石头全部切开来,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也就一目了然,而暗料则是指一刀未动,全凭运气。
“小兄弟,你应该知道神仙难断寸玉这句话吧,就算是用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无法观察到任何一块毛料的内部,无法判断里面到底有没有翡翠!
那些明料当然很容易卖,大家进行竞价,价高者得,但这是各方大佬比拼财力的游戏,对于那些真正的好料,最终只有资金雄厚的大佬才有资格拍到。
而咱们这赌石市场,之所以能够吸引这么多人为之疯狂,全在于这些暗料。但是暗料中,又可以分为全赌和半赌。”
说到这儿,胡震一手指着地上的那些毛料,沉声道:“这些就是全赌的毛料,因为风险太大,根本无法判断其中到底有没有翡翠,所以只能根据体积大小、表皮上的蟒纹松花表现、以及毛料的出产地来决定价格!
因为缅**阀割据,各大翡翠坑都控制在他们的手中,所以各大矿坑中出产的毛料价格也各不相同。我这里卖的全赌毛料可是出自于抹岗厂和雷打厂的高级毛料,出翡翠的概率较其他毛料要大得多,所以虽然跟别人家的看上去差不多,但是价格却要高上不少!
当然据我所知,咱们这赌石市场里有不少人以次充好,用木那厂那种低档货来冒充高档货,欺骗顾客!”
听了胡震的话,郝仁不由点了点头,就连一旁的阿才也是听得入迷。
若不是胡震给他们科普的话,他们绝对不知道这其中的头头道道。而且这种内幕消息,应该是属于行业内的潜规则,胡震愿意告诉他,明显是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紧接着,胡震又指着桌子上一块被切了一刀的毛料,毛料呈长条形,像是一个电脑主机般大小。只见那块毛料的切口处一片灿烂的绿色,看在眼中令人赏心悦目。
虽然郝仁不太懂翡翠,但也知道这块毛料想必价值不菲。
“郝兄弟,像这种毛料就叫做半赌料。这么直接在中间切一刀的,叫做开天窗。一刀下去,里面有没有绿一目了然,所以赌石也有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说法!
但是这种大刀阔斧的做法也有风险,万一一刀没找好位置,原本明明能做三个手镯的毛料,极有可能只能做两个手镯外加一些小挂坠,价值大打折扣,所以就出现了第二种做法——擦石!
所谓的擦石,指的是将毛料的表皮慢慢磨掉一层,以此来看里面有没有绿,特算是降低风险的一种做法!
像我这块毛料,色泽是阳绿,但是种水却看不出,有可能是极品玻璃种或者高冰种,也有可能是糯米种、狗屎地,所以就需要买家来‘赌’了!”
这时,一旁的阿才突然问道:“胡老板,那您这块毛料大概要卖多少钱啊?”
胡震闻言,笑着说道:“我这块毛料这么一刀切下去出了阳绿,绝对是大涨了,再看外面表层的蟒带松花走势,如果里面是满绿的话,只是能够做出五、六个手镯和十几个戒面,价值高达上千万,所以我现在给它定价五百万!”
“嘶……我的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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