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郎,我采了鲜花,放在你屋子里,你看好不好看?”
说话的女子笑语盈盈,她身着水红薄纱,衣服材质似透非透,身材曼妙,前-凸后-翘,虽然不若段师姐时期的段嫣,但也极为有料,最重要的是,面前的女修,五官比段嫣本来的模样好看一些。
虽然两个人都属于明艳款,但对方明显比女段嫣多了几分邪性。
她的美充满了一种罪恶感,像是引人堕入深渊的罂粟。
“安郎,你为什么不说话?”
女子放下花束,走到段嫣身边,身体前倾,面颊离段嫣只有极短的距离,口鼻间的热气喷在段嫣的面颊,段嫣隐隐闻到对方身上醉人的怡情香。
那是一种闺房专用的催情香,女人熏了身心愉悦,男人闻到,会对熏了怡情香的女修产生无法言说的好感。
段嫣不动声色的拉开和女子的距离,神色漠然:“房姑娘,请自重。”
〔段嫣:身为男儿身的我会对怡情香有反应我会说吗?〕
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似乎段嫣说了一个极大的笑话,“自重是什么,我不懂呢,公子教教我如何?”
说着,手指伸向段嫣的胸膛,就在她指尖距段嫣衣领不到一寸距离时,另一个白皙的手掌,握住了女子的葱段般的手指。
“房钱儿,我警告过你,放尊重些,你若再纠缠下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梅十娘义正辞严地训斥着女子,杏眼瞪得浑圆,像一头压抑着怒气的母豹子。
水红色薄纱的女子,名叫房钱儿,是梅十娘在黄龙教的死对头。
旁的女教徒,挖墙脚都是借着“梅十娘好友之名”,唯有她,挖得光明正大,第一天见了段嫣,就对段嫣下极烈得春-药。
若非段嫣身为合欢弟子,自小和这些闺房用品打交道,估计已经中枪了。
和梅十娘相比,房钱儿的脸皮厚得很。
段嫣明晃晃揭穿了她下春-药行径,第二天她还似没事儿人一样,对着段嫣献殷勤。
眼神赤-裸-裸地肉-欲,让段嫣无比担心自己的贞操。
果不其然,梅十娘说完,房钱儿发出一阵哄笑——
“没想到梅十娘也有让我‘放尊重’的一天,你看看你这副模样,十足护崽的母鸡,安郎会看上你?真是笑话!”
房钱儿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段嫣嘴角抽搐,护崽的母鸡,梅十娘是母鸡,我是什么?
这躺枪的姿势,略销魂啊!
若不是这两天,这姑娘对自己殷勤的很,段嫣还以为这姑娘在借着梅十娘的由头骂他。
本想说点什么,一想黄龙教教徒文化水平低,都没读过书,段嫣又觉得理论起来掉价。
所以……还是憋着吧-_-||。
梅十娘听到死对头嘲讽自己“母鸡”气得哆嗦(她文化水平也不高,没察觉对方连段嫣一块骂进去了,没借题发挥),恨不得扑上去用毒指甲划花了房钱儿的脸。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房钱儿虽然资质平平,修为低微,却是坛主滚到床上的“干女儿”。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