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根本无法升起嫉妒的想法。
只是有些好奇,大家看上去骨龄差不多。
对方也不见得,比自己大多少岁,那样的身子骨,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早夭之相,对方究竟是如何突破身体极限,进阶筑基的。
又是如何将自己磨炼的这么强的?
愈勤听了师弟的话,有些沮丧,他勾起一抹苦笑,“是啊,他是顾家子弟……”
“和我们不一样。”
愈勤重复了一下,师弟的话。
但他知道,其实没什么不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修士。
用出身作为说辞,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大师兄,你不要想太多,那顾林和顾城再厉害,也不是我们丹阳宗的弟子,他们早晚会走的,反正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我们丹阳宗,我回去看了一些书,南大陆很热呢,你看那个顾城,每天裹得像个熊一样,出门手里还要捧一个香炉,他那个身子骨……”
右诗诗连比划带解释,可她越解释,说出来的话就越奇怪,听起来就像——大师兄你别着急,顾家兄弟走后,你依然是最优秀的那个。
向日桦都快急出汗了,他看着越说越离谱的二师姐,师姐你还不如不说呢,你没有看到大师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吗?
是了,听了师妹右诗诗的话,愈勤的脸色相当不好看。
但他眼中的阴郁却少了许多。
变成了另一种执着。
“他们早晚会走的……”
愈勤呐呐自语。
下一刻,他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右诗诗和向日桦的视线中。
右诗诗倒吸一口气,她转头看向自己的三师弟,“大师兄,大师兄不会去找顾公子……了吧。”
“你说呢?!”
向日桦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扯着自己师姐的袖子,“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阻止大师兄!”
两人施展疾风术,逆着萧瑟的寒风,消失在冰天雪地中。
此时,浑然不知麻烦就要到来的段嫣和林子轩,正在雪地里下棋。
虽然二人身负宗门相当重要的任务,可眼下,丹阳宗没有亮出底牌,这冰天雪地的,他们也没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
干脆就在院子里用冰雪筑了一方棋盘,引屋子里的热气,驱散院子里的寒冷。
在冰与火之中对弈。
段嫣不算是此类高手,他棋艺在合欢派众多同门中,勉强算个中上,远不如赋门出身的林子轩。
二人对弈至今已有四局,段嫣除了最开始的一局,趁着林子轩松懈,侥幸胜出,之后就再无获胜的可能,已经连败三局的段嫣,输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在仙人峰,张文山一直照顾妹妹,又醉心灵植,是没有什么时间专研棋道的,长歌和鹰哥,都不是喜欢下棋的人,棋力也相当一般,花容子闭关了,偌大的仙人峰都是臭棋篓子,将段嫣衬托的跟个棋王似得。
猛不丁和林子轩这样的真高手对弈,兵败如山的段嫣,瞬间有一种被对方完虐的感觉。
林子轩倒是越下越来劲,段师弟的棋力,充分满足了他作为师兄,优越的虚荣心。
这可是他难得可以倾城公子的地方。
必须要再来个十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