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他们不想被大师兄惦记上。
那两个顾氏子弟,年龄大一些的顾林,笑眯眯,作风相当随意不羁,看着大喇喇,却是一个粗中有细的家伙,相当难缠。
他们曾经好奇与那顾林攀谈过两句,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相反被对方套去不少话。
虽然没有被套去什么宗门秘密,但经此一事,他们每每见到那顾林,都如临大敌。
生怕又被这个笑嘻嘻的家伙,套出什么别的事情。
至于那个平时不说话,一副早夭相,病恹恹的顾城,他们就更没有办法说了。
对方寡言少语,时常在自己兄长身后,当个背景板,除了对他们露出虚弱友善的笑容,并没有令人讨厌的地方。
相反,这个人笑起来,还友善的。
但他们绝不会因为顾城那副无害的样子,就觉得对方是个软弱可欺的。
因为右诗诗和向日桦,都没有办法忘记,顾城刚到丹阳宗第一天,见到他们的第二次,空手接白刃,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了师兄的本命灵镖。
大师兄,筑基中期。
顾城,筑基中期。
大师兄,灵镖。
顾城,空手。
大师兄,使用了灵气。
顾城,完全没有使用灵气。
……
同样的修为,相似的年龄。
如此明显的对比。
先天不足之症,一副病恹恹,随时都要挂掉模样的顾城,居然比他们眼中强悍的大师兄,更加厉害。
右诗诗和向日桦永远不会忘记,那晚大师兄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因为大师兄的关系,他们虽然好奇顾城那样的身子骨,究竟是怎么突破身体的极限,进阶筑基,并拥有现在的实力,却不敢与顾城过多交谈。
顾家弟子虽然是贵客。
但他们还要在丹阳宗混呢。
日后大师兄接管了无上洞,他们还要在大师兄手底下讨生活。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大师兄。
可,大师兄的脸色,还是好难看。
两个顾家公子,偶尔与他们擦肩而过,大师兄都会蹭蹭蹭的放冷气。
脸色恐怖地要死。
当然了,这些他们是不会对外人说的。
事实上,那天的事情,他们没有对任何人谈论过。
两位顾家公子,似乎也没有宣扬的意思。
但无上洞的弟子都知道,这件事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阵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引爆了大师兄的紧绷的神经。
丹阳宗的弟子,不知道这里面另有隐情,依然缠着向日桦和右诗诗,非要两人说出个子丑寅卯。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无上洞主座下,首席大弟子愈勤,他身着一身素色道袍,在大雪纷飞的广场,几乎与雪色融为一体。
看到愈勤,部分丹阳宗弟子热情围上去,右诗诗和向日桦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愈师兄,你见过那南陆来的贵客吗,听说你们修为相同,你觉得他们实力如何啊?”
愈勤转头,目光凝结成冰,看得对方心里毛毛的。
“怎,怎么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