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不是假的。
月不鸠再生气,最关心的,始终是他们这些弟子的身体状况。
想到这里,月莲生快速地回道:“放心吧,师父,代价在过程中的,已经付清了,除了月球成了我第一个契约灵植,占据了一个契约灵植的名额,其他的也没什么。”
“第一个契约灵植何等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敢胡来!”
月不鸠听到这话,恶狠狠地瞪着月莲生。
想了想,他说道,“你把这槐树精留下,老夫研究研究,一会儿老夫再差人,找那段嫣谈谈,研究一下这个咒法,老夫还是不放心,你这孩子单纯的很,不知人心险恶,那段嫣和你素无往来,又常年在外历练,谁知道肚子里打的是什么注意,你且不要管这件事了,暂时交给为师。”
“滚去打扫茅坑!别再老夫这里碍眼。”
月莲生听到月不鸠这样说,总觉得自己无意间,给段嫣惹了一个大麻烦。
师父并不是一个很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或者说,元婴道君经历的事情太多,活得年份太长,他们总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别人。
可,段嫣本就是自己主动找的,万一师父误会段师妹居心叵测……
“师父,段师妹和此事没有什么关系,是徒儿主动找的段师妹,并不是段师妹来找的徒儿,您不要为难她。”
月莲生急忙说道。
月不鸠脸色沉了沉,“她是不是包藏祸心,为师比你看得准,快点滚,再从这里杵着,为师就不客气了!”
月莲生和执事弟子,期期艾艾的走掉了。
执事弟子走掉之后,还不可置信地询问月不鸠,“那孩子真不是你的私生子?只是一棵槐树?是思过崖那个?那棵槐树不是才八百年吗,你怎么做到的让它化形……”
月莲生在月不鸠心里的地位,远超出一般的亲传弟子。
人心总是偏的。
月莲生毕竟姓“月”,哪怕他和月不鸠的血缘关系,已经淡出了鸟,在月不鸠看来,也始终是自己家的人。
至于段嫣。
月不鸠不熟。
他对花容子那个大徒弟,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关于此人的印象,更多是在别人的口中。
月不鸠只记得,那是个长得极其艳丽的女弟子,至于具体容貌,月不鸠也记不清了。
合欢派长相艳丽的女弟子多如牛毛,他能挨个记清才怪!
月不鸠对段嫣最大的印象,在于,那是一个运道极其不错的弟子。
是的,运道不错。
区区一个三灵根,能让花容子收为首席大弟子,日后继承合欢派峰主之位,难道不是她运道很好吗?
琼花会那么多弟子,实力强的不知凡几,可最终问鼎折花郎之位的居然是段嫣,难道不是她运道好吗?
至于进阶金丹,那就更不用说了,无论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进阶的金丹,总之和运道是分不开的。
气运之说,玄之又玄。
听起来像是老神棍,才捣鼓的玩意。
虽然他们都是修行之人,但时下的修行之人,甚少有人将希望寄托于命盘之上。
毕竟他们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
随着年龄越大,月不鸠反而越相信这个,同样的资质,差不多的悟性,命好的修士,往往比那个命不好的,提前若干年,飞升成仙。
气运之说,由不得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