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大量的百日醉,会让人头晕目眩,甚至会产生昏死的现象,有些修士,误入山林,让百日醉产生威胁感,百日醉会释放一种有毒物质,哪怕是元婴期的高手,一不小心也会中招。
虽不致命,但也有不小的麻烦。
鹰哥从未听说,有人会在自家院子里种植“百日醉”这种灵植,毕竟这玩意不合适大范围种植。
按照段叔的说法,百日醉是一种特别敏感又变态的植物,稍稍一碰,玻璃心就碎一地,自己难受不说,还要拿玻璃碴子扎人,实在是膈应人的很。
不过在张师兄这里,似乎没有收到百日醉的困扰。
他一边给百日醉浇灌一种泥浆状的膏状液体,一边絮絮叨叨说些什么。
鹰哥耐心看了一会儿,也不催促。
事实上,他心底是有些愧疚的,张师兄待他不薄,他虽然一直跟着段叔叔,张师兄却也是看他长大的长辈之一,为了掩饰魔剑的秘密,他自回来后,就渐渐疏远了张师兄。
鹰哥知道,张师兄虽然不说,但心里是有点受伤的。
张文山足足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放下手中的舀子。
见鹰哥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忍不住说道,“你在那里站着做什么,还不进屋来,我去净手给你煮茶,你先进去呆着,只小心别踩了地上的花草,他们小气的很,记住你的气味后,找个机会就会报复过来……”
鹰哥不太明白张文山说得是灵植还是人,他和高长歌走哪里烧哪里不同,虽然是雷灵根,但修的是集佛道二家之长的《罗汉心经》,周身的气场温和的很。
鹰哥也怕自己没轻没重,伤到这些灵植,干脆纵身一跃,如大雁一般,飞向张文山待客大厅中。
须臾,张文山端着茶托向鹰哥走来。
茶香阵阵,隔得好远就闻到一股清香的五落子的味道。
“今天刚采下来的好东西,你段叔叔都没机会尝,你且喝喝看,习不习惯。”
张文山温和地说道,他看着鹰哥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似乎面前十几岁的鹰哥,和几岁时并无差距。
晁鹰是个合格的合欢派弟子,风花雪月,琴棋书画,吃喝玩乐,都是一把好手,无奈此行他有任务在身,又有心事,一盏茶下去,什么味都没尝出来,不过五落子的效果是很显著的,鹰哥喝完之后,便觉得心旷神怡,因为魔剑形成的郁结之气,竟慢慢消失了。
他抬头,郑重其事地说道,“谢谢张师兄,茶很好。”
“喜欢就好,待会我给你装一些,你拿回去慢慢喝,这非时令茶,逆天而行,口感到底有差,不过作用是一样的。”
张文山说完,似想起什么,看向鹰哥。
“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有事?”
鹰哥听言,斟酌了一下,大概是五落子的关系,竟觉得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
“是有那么一点事儿,”鹰哥想了想,慢吞吞地说道,“张师兄,你这有上百年的粪便吗,越臭越好。”
张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