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
任禾笑道:“我今天已经办过哥伦比亚大学的入学手续了,美术学院,跟着一个老头子学画画。”
“真的吗?”杨夕惊喜道,如果说任禾能够继续享受校园生活,最高兴的除了任禾就是她了。
爱是付出,但她自私了一次,让任禾放弃了校园生活,现在能弥补这个遗憾和愧疚她当然开心。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已经算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在读本科生了,”任禾轻松的笑道:“我正准备潜心研究一下画画呢。”
放以前,任禾会觉得自己时间很紧迫:要忙着做昆仑,忙着做刀塔,忙着做刺客信条,还要忙着做任务,爬珠峰,速降滑雪……很多很多的事情。
现在却不一样,他终于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沉淀自己,让自己学会安静,去做一些看似很无聊却很有趣的事情,在安静中审视自己,在安静中积蓄自己的力量。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进行着某种蜕变,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蜕变到底是什么。
就好像是心里的火焰在慢慢收缩成一个坚硬的内核,而这内核某一天终于成熟的时候,它里面会重新迸发出更炙热的力量。
杨夕好奇道:“你是怎么进去的,难道真的是捐一座图书馆这么简单?”
“也不是,还有个面试环节呢,美术学院的院长让我画一幅素描,”任禾解释道。
杨夕想起任禾曾给她看过的那些仿佛具有某种精神的刀塔原画,她笑道:“院长有没有被你惊艳到?”
“哈哈,那倒没有,他被我恶心到了!”任禾想起这件事情就哈哈大笑。
恶心到了……?
杨夕不是太能理解……
……
任禾走后,老理查德坐在画板前面看了那幅素描足足二十分钟,这幅画真的很神奇,一幅画就能让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波动是很少有的。
就好比普通人看到梵高的向日葵时有什么感觉?没有感觉好吗,最大的感觉就是这幅画凭什么卖那么贵啊,艺术家也太能自嗨了吧!
但任禾这幅不一样,是个人看到这糟乱的环境和那复杂的线条都会恶心,无一例外……
不是说任禾就比梵高强,而是表达形式不同。
老院长看了这幅画20分钟,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起身开始收拾屋子,而且每次收拾的累了,他一想起那种恶心的感觉就好像重新获得了收拾屋子的动力……
他是真的被任禾恶心到了!
这特么什么人啊,不能好好画画了是不,人家都为了让观众赏心悦目,就你为了恶心别人!
老院长打扫卫生、归置东西的时候就越想越生气!
可是即便如此,相比他的那些还在个人风格上摸索前进的学生们,他们的画拿出来甚至连个人风格都严重欠缺,技术倒是都没什么瑕疵,但总是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
但任禾不同,光从素描上来说,线条、结构,他都完美无缺,而且有着无与伦比的超强记忆力。
再说风格,这风格和画里的感情色彩太浓烈了,浓烈的让人想吐好么?!
但即便如此,老院长都必须承认,任禾是个天才,还是天才中的天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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