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家伙居然毫无表情地朝着索拉斯·托尔贝恩逼近了一步,带着他的鲜血的剑尖就深深扎进索拉斯·托尔贝恩的身体。
索拉斯·托尔贝恩像见鬼一样地看着面前这个家伙,他的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仿佛被剑刺穿的不是他一样,他刚才逼近自己的那一步绝对是他自己主动迈出的,而不是因为身后他同伴刺他而产生的位移。死士啊,这种死士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索拉斯·托尔贝恩忍住剧痛猛地推开被刺穿还朝自己挤过来的保镖继续靠近自己,扎进身体的配剑因为这个保镖的被推开也从自己身体里拔出。还不等索拉斯·托尔贝恩喘口气,被刺穿的保镖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抬手挥剑就砍了过来,速度之快和之前接下自己攻击的时候丝毫不差,这么严重的贯穿伤完 全没有影响到他。
索拉斯·托尔贝恩连忙后退避开,刺穿同伙的保镖拽回配剑,和另外两个同伙围向索拉斯·托尔贝恩,四把剑或刺或砍,或劈或斩对着索拉斯·托尔贝恩攻了过去。索拉斯·托尔贝恩刚一开打就受了不轻的伤,而这四个家伙的攻击不仅势大力沉而且速度极快,更要命的是他们的攻击完 全不顾及自己同伴的安危,这让索拉斯·托尔贝恩想借着对手的身体阻挡或者闪避攻击的想法彻底落空。
“前面就到了,怎么进去?”陈·风暴烈酒从墙角探出脑袋看了一下不远处斯托姆加德国王的寝宫问道。门口还站着十来个守卫呢,他的跳跃力翻墙跃脊还行,但是要想在这种情况下跳进去还不被发现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等着。”潜行着的朱亚非从他身侧走过,直奔寝宫大门。可是走到半路,他就遇到了同样潜行从对面过来的法拉德。法拉德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拽回陈·风暴烈酒身边。
“搞毛线?”朱亚非问道。
“死了。”法拉德说道。
“什么死了?谁死了?”朱亚非听得一头雾水。
“门口的守卫死了,而且不止那几个,整个寝宫的所有守卫全死了。”法拉德说道。因为朱亚非要给陈·风暴烈酒引路,所以原本潜行之后的速度就不如法拉德的他就慢了好一会儿。法拉德到寝宫外的时候,已经是法库雷斯特公爵彻底清理了寝宫守卫进入寝室之后了。等待中的法拉德惊异地察觉这些守卫居然能保持站姿一动不动,凑近一看才发现这些守卫已经没了呼吸。
“厉害啊,你杀的?”朱亚非惊讶地问道。索拉斯·托尔贝恩的寝宫一共有五个小队的守卫,一个小队守门,三个小队在寝宫里分守大门之外另外三个方向,最后有一个小队住在国王寝室楼下的房间。法拉德一人之力,悄无声息地把五十名守卫全部解决不难,难得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解决。
“屁,我哪有这闲工夫去杀这些小杂鱼。我到的时候他们就死了,诡异的是这些守卫死了还能站的这么直,我检查过了,这些人身体都还没凉透,绝对是死了没多久。”法拉德说道,“而且,这些死人里还藏了四条毒蛇。怎么办?是避开他们还是解决掉?”
朱亚非想了想说道:“不打也不避,直接进。”
“直接进去?”陈·风暴烈酒和法拉德都有些懵,这又是闹哪样?
“你们想,他们既然来行刺,肯定不愿意闹出大动静。所以哪怕是咱们愿意闹出动静来,他们都要替咱们遮挡。老陈,你就继续玩你的轻功翻墙,有人阻拦的话别客气,直接开打。朕和法拉德摸进去,找到法库雷斯特那个混蛋,割了他的脑袋再说。”朱亚非分派妥当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轻笑了一声说道,“还是温斯顿他们运气好啊,都不用做事了。”
“他们不是策应我们撤退么?”法拉德感觉和朱亚非说话十分费脑子,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说一件事的时候下一句能跳到什么事上去。
“傻啊?法库雷斯特正在刺王杀驾,咱们去干掉他,那妥妥就是救驾功臣,赏金绝对少不了,还用得着撤退?”朱亚非对艾泽拉斯世界的人脑子颇多不满,怎么就没几个聪明的呢?
法拉德一想,有道理啊。
“老陈,上。”朱亚非对着陈·风暴烈酒做了个手势。陈·风暴烈酒一个翔龙在天就冲了出去。
“啧啧啧,同样的招式,朕是大长腿,他是小短腿,怎么感觉他的姿势比朕的拉风呢?”看着陈·风暴烈酒华丽的出场资质,朱亚非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站在门口死去守卫之中的保镖十分冷静地看着快速逼近的陈·风暴烈酒,他想等到这个猖狂的大肉球伸手推门的时候从侧面突然下手,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他。可是陈·风暴烈酒翔龙在天技能又接了一个滚地翻快速穿过这段距离之后,从地上弹射高高跃起直接上了墙头,完 全没有给他出手的机会。守门的保镖立即推门追了进去。
朱亚非和法拉德两人连开门进去的麻烦都省了。一进门就看到三个穿着斯托姆加德制式铠甲的人正被陈·风暴烈酒围着暴打。
这句话并不是病句,场面上看,是他们三个把陈·风暴烈酒给围在当中了,可是从打斗的情形来看,陈·风暴烈酒游刃有余地按着这仨货爆捶,甚至连打斗区域都是在陈·风暴烈酒的控制之下,这三人完 全脱不开陈·风暴烈酒十码这个范围。
“这种格斗技能看起来真是一种享受啊。”法拉德感慨地说道。
“废话,功夫么。能不好看?走了,该咱们干活儿了。”朱亚非绕过激战的三个人和一只熊猫人,径直进了房间。
远远听到二楼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朱亚非和法拉德刚摸上二楼,就看到传出打斗声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人。
“怎么办?干掉他们?”法拉德问道。
“费那劲干吗?一棍敲晕,直接弄死法库雷斯特。”朱亚非径直就走了过去,法拉德连忙跟上。然后分别锁定这两个家伙,一人一记闷棍直接把这俩货敲晕。小心翼翼把这俩货靠在强上,朱亚非这才有心思关注一下卧室里的情形。
原本华丽的国王寝室早已被打得没有一件完 整的物件,各种珍贵宝贝的碎片随着一阵阵的攻击四处乱飞,索拉斯·托儿贝恩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围着他不断攻击的四个家伙也是浑身是伤,可是他们一点也不像是受伤的人,攻势相当凌厉,更是对索拉斯·托尔贝恩的攻击不闪不避,哪怕是被长剑加身了也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攻击。
门口还站着四个人,全都穿着一样的铠甲,实在不知道谁才是法库雷斯特。朱亚非有些怀念游戏的设定了,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名字,不像现在还得费一番手脚先把目标找出来。站在两边的两人配剑已然出鞘,看样子应该是保镖,中间的两个人一个站姿很随意,另一个看似站得笔直,腰部有微不可查的前躬,双肩同样稍稍内收,一看就是长期做下人跟班留下的习惯动作。不用问,那个站得很随意的应该就是法库雷斯特公爵没跑了。
朱亚非对着法库雷斯特的背影做了个手势。法拉德微微点头表示了解,右手剑左手匕首对着那道身影就是一个伏击。
“嗡”就在朱亚非以为得手准备叫好得时候,法库雷斯特身上突然亮起一圈黑色的光芒,以法拉德宗师级盗贼的能力,居然被震得飞退出房门重重地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