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他多喜欢我一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而且那个人把这虫子给我的时候,只说了它的功效,并没有把它的副作用一起告诉给我。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苏幕遮可没有时间听她废话,从她的话中提取出了有用的信息,“那个人是谁?给你这幻生虫的?”
曲文文马上闭上了嘴,眼珠子快转,明显是不想说实话。
“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准备掩护他。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是不是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苏幕遮嘲讽地看着这个天真到愚蠢的姑娘——就算那虫子是那张公子给她的又怎么样,用虫子杀人的可是她自己。法律只会制裁用刀杀人的那个人,可不会管谁把这把刀递给了杀人者。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曲文文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她马上捂住了嘴,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惨白的。用那颗容量不大的大脑拼命思考着如何为自己开脱,如果让面前这个男人放自己一马。
“那个,今天的事情,你可以当没看见好吗?容雪峰的死并不是我的错,那个女人也不是我杀的。只要你什么都不说,我就让我爸爸给你很多很多钱,足够你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如果你还不满意,我,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好好对你。怎么样?”曲文文越说越顺溜。觉得不可能有男人能拒绝的了这么诱人的提议。
苏幕遮简直被这姑娘的脑回路给气笑了,他原本就觉得这姑娘性格有些问题,几天不见倒是越变越严重了。简直就是小云经常吐槽的那种超级玛丽苏,觉得每个人都该爱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来的这种自信。
“不必了,我并不缺钱,眼光也很高。”苏幕遮嫌弃地看了曲文文一眼,简直把自己看不上她明晃晃地写在脸上。“还有,你也别狡辩了,容雪峰的死跟你脱不开关系。至于你说得那些辩解的话。去跟警察说吧,跟我顺没用。”
似乎是响应苏幕遮的话,不远处的大街上,传来了警/车警/笛的声音和救护车的声音。
好一会儿,曲文文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好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脸色顷刻间就涨得通红。尖利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憋了出来,目光怨毒地恨不得当场撕碎苏幕遮,“你不是说不报警么?!我把一切都事实都告诉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苏幕遮回以一个风轻云淡的笑,“我不想怎样。只是想用法律给被你害的那些人一个公道。曲文文,人的感情,就跟人的性命一样。是极其珍贵的。感情是个神圣的东西,你的做法,无疑是对感情的亵渎。我只说这么多,剩下的,你到监狱里去慢慢想吧!”
说罢,他脚一蹬地,也跟先前的狐卿一样,直接从阳台上跳了下去。一只黑色的几乎隐于黑夜之中的大鸟猛地冲出来接住他。很快就载着苏幕遮飞远了。
曲文文崩溃地扑到阳台的围栏前,眼见着那些警车已经开到了曲家的大门外,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幻生虫是极难寻找的,因为这玩意儿是蛊虫,归不到妖物那一块。而且身上的气息十分微弱,跟普通的虫子的区别十分小。好在它们飞行的速度并不块,狐卿用神识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从下方的土地上扫过。终于在飞出了近五百米的时候,找到了那虫子的踪迹。
此时那虫子正趴在一颗枯树上,小小的身体藏在阴影之下,隐匿得十分好。狐卿也不耽误,直接扬手一点。一道如利刃一般的流光就从他的指尖发射了出去,径直向那幻生虫而去。那幻生虫可能我感觉到了危险。扬起翅膀就要逃跑。可在那流光的逼迫之下,根本逃无可逃。就在它即将要被斩成两段的时候,一大团黑气突然扑了过来,猛地上去裹挟住那流光,生生让它改变了方向,劈在了旁边的树上。顷刻间,水桶粗的树干就被拦腰斩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砸起无数灰尘。
而同时,那幻生虫便到了一个黑衣人的手中。那黑衣人身穿一袭纯黑色的长袍。脸上覆盖着黑色的面具,与全身洁白的狐卿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此。两者对上,那黑衣男人的喉头溢出了一声轻笑。“好久不见啊,狐卿殿下。”
不消说。所有人都知道,这人就是那张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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