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紫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自然无法忍受王然这种几乎称得上是变/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最终才会选择和他离婚。
“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行为。我母亲就是在我还小的时候,跟一个野/男人跑了,丢下了我父亲跟我,从此杳无音讯。我父亲六十多岁的人了,直到现在,对这件事都无法释怀。我实在害怕自己会重复父亲的情况……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但我改不了,改不了啊……”
看来王然真的是醉的很了,这样私密的事情都在一个外人跟前说了。还好他们订的是包厢,不会让更多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苏幕遮拿纸巾擦了擦嘴:“你的这种行为其实是一种心理疾病,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它还会继续影响你今后的生活,和下一段婚姻。”
王然摇头苦笑,“下一段婚姻?还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呢?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放不下对于阿紫的感情。”
苏幕遮耐心道:“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也知道在恋人之间,绝对不能缺少的就是对彼此的信任,缺了信任,就代表着你怀疑对方的感情。这样的话,感情想玩继续维持下去也困难。”
王然睁大了因为酒意儿朦胧的双眼,呆呆地看着苏幕遮,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居然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啊……真是太可怜了。”
苏幕遮的额角立时蹦出来几根青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重点是在这里吗?!”
他现在都怀疑王然到底醉没醉,还是说这货是打着酒醉的幌子趁机报复?
不过,苏幕遮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因为就在下一秒,王然“咚”的一头砸在了桌子上,立时就昏睡了过去,
苏幕遮:“…………-_-||”他今天答应来和王然一起吃饭,好像就是个错误。
苏同学没有一点助人为乐的高尚精神,他摸出王然口袋里的手机,给他备注在朋友里的一个号码打去了电话。等人来到饭馆之后,苏幕遮毫不犹豫地就开溜了。
日子平静没两天,苏幕遮又在“渡灵师”的网站上接到了一个新的求助。
跟大部分求助者一样,这条求助留言写得相当的简洁。
——在留言中,求助者只是交待了一下他的家人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还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其他再多的信息就没有了。
苏幕遮对此要已经是习以为常,当即就拿出手机,通过那个电话号码,给求助者打去了电话。
不过这一次,等了很久,电话那一头才被接通。然后,一个不紧不慢,带着点傲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你好,请问你是?”
“我姓苏。”苏幕遮道,“就是你发求助留言的那家‘渡灵师’网站的经营者。”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索着“渡灵师”网站是哪家网站——然后才道,“我想起来了。我这里的确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知苏先生你什么时候有空,可否过来一趟?”
“今天晚上吧。”苏幕遮算了算自己的空闲时间,“能否请先生在电话里,先跟我说说你家人的遭遇以及详细的情况,我也能看看该做些什么准备。”
“不必了,”又是那种标准的傲慢腔调,“你把该带的东西恩人带全了,我家的事情不好在这里详细说,苏先生请说一下你家里的详细地址吧。我们晚上会派专车来接你。”
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有些人家对于此类事情的私/密性看得特别重。苏幕遮并不以此为仵,给那人报了地址,两人又约好了时间,等着晚上见面。
接下来没事干了,苏幕遮便打开电视机,看起新闻来。漂亮的主持人在新闻里报导,在前一段时间,xxx旅游景点和xxx山上发生了偷/猎事件,希望民众们对此事坚决地址,积极举报。
又看了一些有的没得,苏幕遮就关了点事,坐在沙发上静静地调息起来。
等到下午六点多,陆云小徒弟回家的时候,得知自家师父又要出门,直接就眼泪汪汪了,直白地跟苏幕遮她也想一起去。
苏幕遮自然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也该让小徒弟跟自己一起出去多历练历练,长长见识的不是,于是师徒俩在一起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饭之后。就收拾好了东西,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