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疑惑,但现在毕竟是在人家的家里,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去查看。便俯身假装要捡东西,趁机从口袋中掏出了折纸,变出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来——这正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露面的鼠爷君。
胖乎乎圆滚滚的三色荷兰鼠轻巧地落在地上后,马上拿黑豆眼恶狠狠地瞪着苏幕遮——蠢苏,你居然又将爷关这么长的时间,是想被咬杀么?!
苏幕遮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哄着它道:“回去再,到时候随便你提条件,我都答应。现在去帮我看看那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吗?”
鼠爷傲娇地哼了一声,心里盘算着回去该怎么让大逆不道的蠢苏割地赔款,乖乖签署哪些不平等条约。倒也听话地顺着墙边溜到了那发出细碎声音房间的房门前,然后趴在门缝处偷偷地向内张望。
在这里必须提一句,以鼠爷的体型来,它就算平铺在地上,也是一团圆滚滚的三色球而不是一张毯子。
对于苏幕遮和鼠爷的动作,莫长洲自然是一无所知,倒是狐卿抽空朝着鼠爷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佯装无事继续敷衍着对方。
这时,客厅的门“嗞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鼠爷见来不及回不到苏幕遮的身边,胖胖的身体灵活的一扭,便轻巧地落在了一只木柜后面的阴影处,悄悄地藏匿了起来。
来人当然就是莫长洲的妻子林玉莲,她手里提着好几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的都是些蔬菜和肉类,站在门口有些发愣,显然是还不明白家里怎么多出了两个人来。莫长洲连忙起身,走上去将林玉莲手中的袋子接下来,作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然后向他们介绍了对方。
林玉莲看着屋里的这两位青年,在心中惊叹于他们的好相貌和好气质。尤其是那位胡氏总裁,就只是那么静坐着,但身上的气势却比自己久居上位的丈夫还要强。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丈夫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了。因为换成她,她甚至都不敢同这位先生对视。
苏幕遮和狐卿都同林玉莲打了招呼,林玉莲≠≠≠≠,<div style="arg:p 0 p 0">连忙笑着回应,又去厨房里切了两盘水果端过来,招待两位客人。
莫长洲携妻子一起坐在了沙发上,满眼惆怅地对她道:“玉莲,刚刚胡先生告诉我,爱生了重病,有时间咱们赶紧去看看她吧。”
林玉莲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坐不住了,她着急地问:“爱怎么样了?她要不要紧?泽治这孩子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啊!”就算爱跟她不亲近,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现在女儿生病了,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担心?
莫长洲安慰道:“泽治有他自己的事业,整天都是忙忙碌碌的。而且他们夫妻肯定不愿意让我们担心,没打电话来也是正常的。”
林玉莲立即道:“那……长洲,你再帮帮泽治嘛,让他有时间多陪陪爱。以前你不是也……”
“玉莲。”莫长洲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脸上勉强浮现出一个笑意,“你在什么呢?”
林玉莲自知失言,看着丈夫严厉的目光,只能喏喏地闭上了嘴。
莫长洲有些惊慌地看了对面的狐卿一眼,见他正在被那个姓苏的青年逼着吃水果,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对这姓苏的青年的身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而这边,狐卿也是苦逼,他本是纯肉食动物,对蔬菜水果什么的从来无爱,偏偏苏幕遮坚持着吃水果对身体有好处,让他也跟着吃上两口。狐卿吃也不是不迟也不是,可真是相当的纠结。
苏幕遮剥了一个橘子,塞进狐卿的手里。趁这个机会,附在他耳边悄声道:“莫长洲绝对有问题,你待会儿跟他交谈时,记得多问问这个方面。”
狐卿在他凑近的时候瞬间绷紧了身体。感受到那微热的气息扑在耳边,一向沉稳内敛的狐尊殿下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他好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连对方了什么都没有听清。直到那气息抽离,他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手中的橘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全部塞进了嘴里,酸甜怪异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口腔……
擦,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狐卿一个人在那里生着闷气,苏幕遮却转头问林玉莲,“莫夫人,我听莫先生您的大儿子生病了,需要我帮他看看么?正好,晚辈也会些医术。”
听他这样,林玉莲面色有些尴尬。她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强笑道:“不用,只是些病罢了。而且我这孩子……他……他的智力……有些问题,也不好麻烦苏先生。”
闻言,苏幕遮忙对她道歉:“非常抱歉,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莫夫人不要介意我的冒犯。”
林玉莲摇了摇头,看着苏幕遮的脸却有些惆怅——自己的儿子也就比面前这个青年大四五岁,若是他没有发生那样的意外的话,应该也会同这青年一样出色,彬彬有礼而又讨人喜欢吧……
她看看时间,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跟这几人打了招呼,去厨房里做饭去了。莫长洲为人谨慎,在成为书记之后,更是怕遭人口舌,便连保姆也不肯请,所以洗衣做饭之类的家务活都落到了林玉莲身上。林玉莲以前也是做惯了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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