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极为凄惨,最后还是靠着背上两只小小的翅膀,勉强改变了自己的坠落轨迹,“噗通”一声掉进了周离的怀里。
而鼠爷则是以此借力,稳稳地落在了苏幕遮的肩头上。站稳之后,它冲着那只不知死活的猫崽子挑衅地呲了呲牙——别以为外形上是天敌,它就怕了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想要打败它鼠爷,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做梦去吧!
小灵猫羞恼至极,一头扎进周离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将脑袋拔出来了。
看到这一幕,一屋子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这场面也不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也不知道小灵猫怎么就那么爪欠,偏偏就认准了鼠爷,每次见到鼠爷都要爪欠挑衅一番,鼠爷一开始还不理这个小崽子,后来就干脆用自己的方法教这个小崽子学妹做人,哦不,是学做猫。它很有分寸,绝不会伤到这小崽子。小灵猫大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屡战屡败,还要屡败屡战。
鼠爷喘了口气,就坐在苏幕遮的肩头,开口道:“你们猜我们看到了什么?”
话虽然是对房中每一个人提问的,但是小眼神却在暗示苏幕遮,苏幕遮哪能不明白它的意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桌子上端起一只干净的茶杯,倒了茶,亲自送到了鼠爷的嘴边:“喝吧,鼠大爷。”
鼠爷满足地喝了茶,这才开口:“在这座城市的城主府门口,一堆金吾卫压着一个人,当着一众城民的面,述说了那人的罪状,先是废了他的武功,随后就砍了他的脑袋。一刀下去,血飚了那么远,脑袋咕噜一下滚下来,可惨了。”
它说的直白,苏幕遮也觉得有些不适。
周蓝问道:“那人真是白家的人?”
鼠爷点头:“确定无疑,城中很多人都见过此人,说是什么白家主家的一名弟子。”
“那人就没为自己喊冤什么的?”
“没有。”鼠爷将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仅没有喊冤,那人还主动承认了罪责,并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现在的家主指使的。那人死后,那些金吾卫就去白家抓人了。”
白非月被逐出白家之后,家主之位自然落到了白非月父亲的头上。哪只他还没得意多久,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位白家现任家主可感到后悔,
“白家这是彻底栽了。”每一个心中都如此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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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问白非月的父亲后悔不后悔,他自然后悔,甚至肠子都要悔青了。
一开始“听说”自家出现了一个叛贼以后,白父还当这个叛贼是“白非月”,心中还暗自得意。哪想消息很快就传来,叛贼居然是白家一个他很倚重看好的弟子,是他为自己儿子培养的心腹!白父这下彻底慌了,连忙去城主府澄清,可是城主压根不见他,不让他踏进府中一步。更糟糕的是,坏消息接踵而来,人没捞出来,还承认刺杀城主的人的确是自己,紧接着又供出白父才是主谋,他意图推翻现任城主,取而代之;甚至连与自己的长子闹翻,向城主寻求帮助,也不过是使的一处迷魂记而已,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到这些消息,白父心中惊怒交加,气急攻心,险些眼一黑晕过去!
“这是天要亡我白家!天要亡我白家啊!”白父将房中能摔得东西全都摔碎了。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再看不出这一切全都是城主的阴谋,他就白活了这么大的岁数!
“我给的投诚状还不够诚意吗?他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这样做!”白父绝望至极,可惜那个唯一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已经不愿意再见他们。白家其他人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慌忙地想要逃跑,但是白府外已经被金吾卫层层包围,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们这些大活人又能逃到哪里呢?
“对了,还有岳家可以帮助我白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白父想到了自己的岳父家,岳父家虽不算豪门望族,但是而今唯一肯为白家求情的恐怕只有他们一家了。白父愿意献上白家大部分的势力,只愿城主能够放白家一条生路。
想到这里,他慌慌忙去找自己的妻子,孰料找了整个白府都没有找到其人,甚至于他的小儿子也不见了。白父的心头弥漫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抓来白府的管家,逼问他妻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