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昭英叹了一口气,道:“这些事情发生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村内。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个山村中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刚开始,村民家中养的鸡鸭无故死亡,尸体上没有任何伤口,死得无声无息,村民一夜醒来就会发现这些家禽死了一大片。后来这种情况慢慢发展到了一些大型牲畜上,如牛羊等动物,死亡情况也同鸡鸭相似。”
这些牲畜对于村民来说,基本是家中的全部财产了,牲畜横死,代表村民这一年的收入全都付之东流。他们悲愤难当,还以为是哪个丧尽良心的,悄悄给他们养的牲畜下了毒,就去警局报了警,但是警方在村中蹲点了几次,始终都没能找到罪魁祸首。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异状,譬如说一到天黑,村里的狗便会无故狂吠,有时候一叫就是一夜,养的猫猫也是如此,扰得村民晚上休息不好,过了几天,村里的猫狗就全都死了,尸体眼睛大睁,死状十分可怖。”
“我就是那个时候路过这个山村的,村子里的人怀疑村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就央求我留了下来。”
毛昭英听完他们的讲述,也觉得事情不对,就留在村子里,在村子里走了一遭,果然发现了一处异常的地方——那就是村子中间的那口公共的井。村民们家里虽然自己打了井,或者安装了自来水管,但是时不时地还会去那口井里挑水回去用。
“因为那口井不论在什么时节,水面总是保持在同一个位置上,而且冬暖夏凉,味道甘甜。所以村里人都把它当作神物一样供着。”
听到这里,陆云和叶玄零都点点头,表示理解这种情况,其实不管是水位积年不变,还是冬暖夏凉,水味甘甜,都能够用科学道理去解释。但是因为那个村子比较封闭,这口井被当作神物供奉的习俗,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这种情况下,即使跟他们说了其中所蕴含的科学道理,他们也不会相信。
毛昭英从井中,发现了大量的往上涌的阴气,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想起村子里家畜宠物的无故身亡,他怀疑就是这些阴气污染了井水,导致了村子里发生了这么多怪事。
这么大量的阴气,净化肯定是净化不完的。于是毛昭英建议村长将这口井填或是封起来,最不济就是让村民们,暂时不用这口井里的井水了。但是村长以及村里其他人说什么都不同意,他们都认为这些做法,是对神井的不敬。
这样一来二去的,村子里的村民就开始出问题了。
“先是村子里的小孩子开始生病,然后……有几个村民突然就发疯了,随即村子里又开始……死人了,是非正常死亡,情况很蹊跷。”毛昭英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断地摇头叹气,“我虽然在村中帮忙,但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分/身乏术,没办法同时兼顾那么多人。而即使后来那口井填上了,这种怪状依旧没有消失,就像是瘟疫一样,传染速度十分快。所以我便出来找朋友一起去村子里帮忙。”
虽说现在科技发展很快,无论是什么消息,无论隔着多远的距离,基本一个电话就能搞定。可惜谁让毛昭英的朋友不是道士就是天师呢,一个个都任性的很,动不动就跑得找不到人影了,电话也打不通。没办法,毛昭英只能亲自出来一个一个的找。
毛昭英忧心在外面耽误的越长,村子里就会有更多人死去,所以在每一家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一家说完就换下一家。而现在,他急切地想要知道陆云他们的答复。
这两个小辈若是答应,他自然心胸感激,若是人家不答应,也是理所当然的。毛昭英对此十分豁达。
不过陆云也没有叫毛昭英失望,当即就点头同意了下来,“我愿意过去,还望毛师伯告知我那个村子的详细地址。”若是师父还在家中,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过去的。那么作为师父的徒弟,她又怎么能怯懦不前呢?
陆云要去,叶玄零自然也是要跟过去的,他可不愿意让小姑娘一个人涉险。再说今天刚好是周五,他再向公司申请调一下休,也足够挤出好几天的时间去帮忙了。
毛昭英看着这两个小辈,高兴得脸都在发光,激动之下竟然站起来对着陆云和叶玄零鞠了一躬,吓得陆云连忙伸手去阻拦,“师伯你真是折煞我了。”
她原本还打算请毛昭英在这里吃晚饭的,但是毛昭英还要去寻找其他的朋友,就没有答应,只说下次有时间再聚。他跟两人说了那山村的地址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开苏记。
待毛昭英走后,陆云皱着眉头,表情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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