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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黎教主的马车不见了。”
头儿一听脸都黑了,跳起身来揪着那人的胸口追问,“怎么会不见?”
“这……好像是跟着她们前头那辆马车走了。”
怎么会跟着人走掉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时间回到稍早前,黎浅浅她们跟着姚女官的马车,离开那条街道后,就被姚女官的人认出她们的马车,姚女官想了下,便派人去见黎浅浅,道是有事相商,想请她们跟她回姚府去。
黎浅浅问蓝棠的意思,蓝棠想了想,便答应她,只是不去姚府,而是在外头找个地方。
姚女官便找了附近的一间茶肆,领她们过去。
进了茶肆之后,姚女官也不跟她们客套,开门见山直接说了。
“我娘是凤公子的姨母,那天知道他来了北晋,就闹着要见他,我送帖子去凤家庄,想请他来我家见我母亲,只是一直都没着落,我娘她只是想看看他,问他我外祖家的事,还有他娘……”
黎浅浅看着她不说话,蓝棠因去姚府为姚夫人看过诊,感觉与姚女官满亲的,便道,“凤公子的母亲已逝,姚夫人现在是病人,最好是别让她受太大的刺激。”蓝棠当她不知凤老公子夫妻已过世,轻轻的提点。
其实姚女官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当年出事后不晓得,她要安插人进凤家庄,总要查查凤家庄的资料吧!所以她怎会不晓得,凤老公子夫妻过世?
拿这件事来和黎浅浅她们谈,不过是抓紧机会,想要和凤公子套近乎罢了!
“我们都不晓得,姨母过世的事。”姚女官语带哀戚的道,春寿看她一眼,觉得她真的很厉害,这泪要落不落,虽然哽咽可说的话却是清晰得很,不像她,只要一哭,这话就有点含糊不清了。
蓝棠倒了杯茶给她,“姚大人,姚夫人的病就是不能操劳烦忧,所以你一定要把侍候的人管好,千万别让她们露丁点消息给姚夫人,这不利于她养病。”
姚女官点头应下,又询问蓝棠,要怎么侍候她娘这样的病人。
蓝棠不疑有它,一一详述,其实这些事,她早就交代过姚府的下人,姚女官也听过了,但姚女官问了,她也没嫌烦,又从头详述一回。
双方谈了约莫一刻才散去。
再度坐上马车,就有鸽卫前来禀报,他们原本要走的那条路上的异常。
“知道是谁设的局吗?”
“东齐来的无双公子。”来回禀的鸽卫是个年约十岁的小女孩,她臂上挽着花篮,看起来就是来兜售花篮里的鲜花的。
“知道了,你别在外头停留太久,冷,回去让管事给你们吃锅子。”黎浅浅看她脸上有冻伤,心有不忍的道。
“谢谢教主。”小鸽卫笑嘻嘻,自小在外流浪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容身之地,受训虽苦,不过好歹是凭自个儿本事挣饭吃。
她是第一次见到教主,没想到教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想到回去有锅子吃,小鸽卫的笑就停不下来。
春江看她笑得傻,有点受不了的别过眼,云珠伸手拍拍她的头,给了她一块碎银,然后从花篮里拿了几束花,“去吧!”
“嗯。”小鸽卫机灵的倒退一大步,大声的喊道,“谢谢好心的姑娘,谢谢好心的姑娘,您几位肯定好人有好报……”
一连串溢美之词不绝于耳,黎浅浅听了有股想挠耳朵的冲动,“回去好好的教一下,虽说口拙有口拙的好,但也不能太单纯。”
春江点头记下,春寿则挠着脑袋道,“教主,这无双公子设局等着咱们,是想要干么?”
“还能干么?你想想他是打那儿来的,就知道他想干么了!”云珠把蓝棠的手炉拿过来,往里头添了个炭。
春寿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无双公子和那个谢璎珞,方信怀是一伙儿的?”
春江点头,“你可算明白啦!”
蓝棠的心思还摆在姚夫人身上,回过神来,听到这一句,不由追问发生了什么事,云珠便跟她学了一遍,蓝棠不由冷哼一声,“幸亏方才被姚女官拉走了,要不然不就入了那啥公子的局。”
知道无双公子设局等着她们,蓝棠连他的名号也不说了,黎浅浅笑,“说起来还真是托了姚女官的福,避过了这一局,不过他很厉害嘛!才到北晋没多久,就能找到方便他们设局的街道。”
听说人手还不少呢!
吕大小姐便笑道,“这没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京里多的是小门小派的小混混,专帮人设局。”
“原来如此。”怪不得短短时日,就知道在那儿设局等着人入局,黎浅浅若有所思的道,“不如我们也给他设个局吧?”
“你想用谁设局?”蓝棠好奇了,眨巴着眼睛追问。
“还不晓得,回去和表舅他们商量下,再说。”
吕大小姐点头,“我回去就问问我爹,看看能不能套问出,是那个小门派的人在帮无双公子的忙。”
“那就有劳了!”
“客气。”
黎浅浅让车夫先往吕府去,把吕大小姐送回家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