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银铃却一直出奇的安静,现在这个样子仿佛被他揽入怀中一样,她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心动。
他拿不动那伏羲刃,最终只能松了手,既然伏羲刃这么执意跟着她,也无妨,反正她人也一直在御焱宫。
所以情焱松开了自己的手,却见面前的女人嘴角闪过一丝灵动的狡黠,潜意识想后退,果然下一刻她便抱住了他的劲腰,缓缓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蹙着幽深的眉,冷淡道:“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矜持?”
他从未见过老是对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这女人对他不是亲就是抱,上一次给的教训似乎才安分了几天而已,又记吃不记打。
虽然被他骂她很伤心难过,可她嘴角的笑意却更妖娆,“谁让……我喜欢你,对喜欢的人要矜持,我岂不是这辈子都碰不到他?”
听罢,即使是情焱也安静了几秒,不过随即恢复淡漠,随口将喜欢挂在嘴边,这么轻易说出口的女人,很随便,别说他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就是会,也不会喜欢她。
别看她冷静的样子,从刚刚说出那句喜欢他时,心跳就没停下来过,即期待他的反应回答,又害怕他拒绝。
见他一直不说话,银铃揪着他的衣衫,轻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但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
谁知,他简单明了地拒绝了,“现在不会,以后更不可能。”
她心仿若沉入了冰窖,冷得彻底,痛得深刻,好半响,她才抬眸轻笑:“那你敢不敢跟我做个赌约?”
情焱漠然地瞥过她,不置可否,可是他这样高傲的男人,怎会不敢和一个女人赌,但也不会轻易中了她的激将。
“如果一个月内,我不能让你喜欢上我,那我就对你彻底死心,即使留在御焱宫,我也尽量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银铃放开了他的劲腰,狡黠地说,“但这一个月内,你不许抗拒我做任何事。”
见他没有说一个字,她婉转笑道,用他的话回击他,“反正你不可能喜欢我,又何必怕我做什么动摇你?”
情焱没有任何回应,他当然不可能有任何回应。
而她却将他当作默认,银铃这时抬手缓缓搂上了他的脖颈,笑意盈盈,最起码她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亲近他,哪怕结果不会如她所愿,她也知足了。
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有自信,只有一颗喜欢他的心。
“做什么?”情焱显然不习惯地想拉下她的手臂,身上贴着她的身体……很不舒服。
她看着他,透着几不可见的酸涩语气,“不是说这一个月不抗拒我?”
他什么时候答应的,从头到尾都是她自说自话。
情焱冷淡地睨着她,两人仿佛僵持了很久,她满眼的委屈仿佛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最终他拉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一个月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银铃怔了怔,这么说……他是答应了她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