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呢,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做功课吧,我回房里休息去了。”
秀枝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出屋,玉婉赶紧上前一步,挽住秀枝的胳膊,道:“外面这么黑,秀枝姐姐,我先送你回房间,然后再回来做功课。”
玉婉挽着秀枝的胳膊,亲亲热热地向外走,金童则出门护送两人。
秀枝一边和玉婉相挽着胳膊向她们的房间走去,一边回头,向金童道:“金童,你先回屋吧,外面风凉。”
“好的。”
金童随口答应一声,就要回屋,这时,却突然听到,孙天师的房间里有动静。
接着,孙天师房间的灯光亮了起来。
玉婉将秀枝送到屋门口,然后折身回来,看到金童的眼睛看向孙天师的房间,便也向那里扫了一眼,道:“大师兄可能是要去厕所吧。”
“不是。”金童道:“他要是去厕所,早该出来了,可是他打开灯好一阵子了,却没出来。”
玉婉正要接话,这时候听到孙天师房里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咚地一声,很响。
“大师兄不会有什么意外吧?!”玉婉道,“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金童道:“理应过去看看,走!”
两人走到孙天师屋门前,只见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拉得严严的。
金童示意玉婉敲门,玉婉便轻轻地敲了几下。
屋里一阵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屋门慢慢地打开了。
孙天师用身体挡住门口,问道:“哦,是你们俩啊,怎么,深更半夜地,找我有事吗?哦对了,金童你醒过来了,很好,很好!”
金童和玉婉都察觉到,孙天师脸上有着掩饰不尽的不自然。
金童灵机一动,道:“大师兄,我想把我白天的遭遇向大师兄说说。”
孙天师却道:“明天再说不行吗?”
金童道:“我这人有个怪毛病,半夜想到的事办不了,就无法入睡了。”
孙天师无奈地笑笑,道:“好吧,那你现在说吧。”
玉婉早就洞悉了金童的意图,配合金童道:“大师兄,总不能站在门口说事吧?”
孙天师一犹豫,身体便闪开一点,玉婉乘机,像猫一样,哧溜一下,从孙天师身体和门框的夹缝里进入了屋子。
孙天师只好道:“哪能啊,哪能在门口说事啊,进屋来吧。”
他的话没说完,金童也进去了。
金童和玉婉一进屋,便惊讶地看到,孙天师原来是躲在屋里打点行装!
情形有点像出差或者旅游的凡人,第二天一大早赶火车,夜里便整理好了旅行箱。
玉婉故作不解地道:“大师兄,你这是要准备出远门?”
孙天师正不知如何作答,金童却是一针见血道:“什么出远门,大师兄这是要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