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南亭的话激怒的张天元心也如同冰块一般硬了起来。
所以他的声音也就变得冷了很多:“李大少不必多说了!我张天元从小到大什么苦没吃过,凭什么就让他这个骄纵狂妄的孙子?更何况这事儿是因他而起,他自己主动送上来找死,我要是就这么离开了,日后传出去,别人会说我张天元怕事,女朋友被言语侮辱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你李大少能做到,我张天元做不到!他既然还想送钱,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现实社会里可没有谁是主角,谁是配角,总把自己当主角,那是患了妄想症了,张天元不欠他梁发的,更不是故事里的反派配角,想让他受气让梁发?凭什么!这个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转,谁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因为生气,他之前都是称呼李南亭为李兄的,现在也是直接称呼“李大少”了。
李南亭注意到了张天元的情绪,无奈在心中叹了口气,暗道:梁发啊梁发,我为了你,已经尽力了,还因此得罪了张天元,你说我他娘的到底是何必呢,你个王八羔子还一点都不领情。你小子这次算是真得把张天元给得罪透了啊,反正我是救不了你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唉,招惹谁不好啊,招惹这尊瘟神,我顶你个肺啊!
他现在也是确实没什么办法了,劝梁发,梁发不听,劝张天元吧,居然还因此得罪了张天元,把这一次积累的好感都给弄没了。作为朋友,他真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再这么下去,他相信张天元会连他也记恨上的。那就太不划算了。
包厢里静了一会儿,叶清吩咐人给张天元、王思远、李南亭以及柳梦寻准备了吃的,不过李南亭哪里有心情吃东西啊,倒是柳梦寻和张天元吃得挺香的,也是,人家赢了钱,自然吃得香,不过王思远这小子居然也是狼吞虎咽,估计也是运气不错。最起码今天估计是没输钱,否则也不至于会这么好心情。
“李兄,你别看我,我不是梁发,今天我也输了上百万了,不过吃东西还是要吃的。”王思远嘿嘿一笑,然后又看向了张天元道:“张老弟,今天这事儿可别给青岚说啊,我不想她误会。其实我平常不这么赌的,今天就是高兴,玩得稍微大了一点。”
看着王思远,张天元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挺喜欢王思远这家伙的性格的,可总这么不靠谱也不行啊,他是清楚的。聂青岚喜欢的是靠谱的男人啊。
等一顿饭吃饭,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间门就被撞开了,进来的正是梁发。
“还好。没走没走。”梁发见到张天元还在,顿时松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刚过去二十分钟左右,还不算太晚。
“叶大哥,李大少,麻烦你们帮我请几个古董方面的行家,给我这些东西估个价,这都是老爷子生前收藏的好东西,估计不会差的。”
跟在梁发身后的几个侍应,每个人都提着一个行李包,大概有四包东西,有大的,也有小的,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反正看梁发那兴冲冲的样子,估计东西挺值钱的,毕竟他跟张天元的赌局可是一千万一把,如果东西不值钱的话,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说话的时候,侍应们已经将行李包放到了地上,然后拉开了拉链,露出了里面东西,居然真得是古董,一件件看起来都非常精美。
不懂古董的人,大概只是觉得惊讶,而张天元此时不仅是惊讶,简直就可以用震惊和目瞪口呆来形容,梁发拿来的这四包东西,有太多让人惊讶,只是打眼一看,张天元就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比如唐代的三彩陶器。
谈及唐代的陶瓷器,“南青北白唐三彩”是最为经典的概括。“南青”指越窑的青瓷,“北白”指邢窑的白瓷,“唐三彩”是由东京洛.阳、西京长.安的窑场烧制的彩陶器,真伪先不管了,但从表面上来看,东西绝对精美。
还有在宋代诸多著名的瓷器品种中,独占鳌头的一种瓷器,传闻中它那纯净的釉色是宋徽宗梦中得来,“青如天,面如玉,晨星稀”,以名贵的玛瑙入釉,这便是独一无二的汝瓷!
光是拿出来的汝瓷,就有一件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如果张天元没记错的话,这东西曾经拍出过2,680万美元(合2亿790万港元)的高价,刷新宋代陶瓷世界拍卖纪录!
如果梁发准备用这东西来抵押,那还真能多赌几把,不说别的了,单单这个笔洗就足够两亿多筹码了,别人不愿意换,张天元都愿意,当然前提必须是真的。
除此之外,还有在我国陶瓷史上,独领七百年的绝世瓷器,它身世神秘、难于考证,在拍卖市场上它一夜成名,引发无数追逐,它的浓艳、它的清丽都让人着迷,它在争议中愈发美丽,这便是元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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