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邬婷玉再次相遇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时间了,温暖的春季早已经向大地说了再见,天气也渐渐变得热了起来,街上的丝袜美腿就好像雨后的春笋一般迅速出现。
张天元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男人,虽然喜欢柳梦寻不假,可是两个多月没见面,只能在电话里聊天,说实话,他也有点熬不住了。
所以经常寂寞的时候,就会和欧阳晓丹或者邬婷玉出去逛街吃饭,倒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几个人之间的感情却越来越好了,欧阳晓丹已经彻底将张天元当成了自己的铁哥们,而邬婷玉也完全扔下了昔日的包袱,和张天元相处得很好。
卖了那件甜白瓷之后,邬婷玉又陆续拿了几件东西交给张天元帮忙出售,最后好歹是帮助已经死去的父亲还清了债务,而她母亲的伤,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医疗水平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基本上都能治好。
……
“张老板,我觉得最近有件事情非常蹊跷,但却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对,所以就来告诉您了。”一次到总店找涂老喝茶的时候,刘德胜找到了张天元,有些紧张地说道。
张天元给刘德胜倒了杯茶,让他坐下慢慢说。
刘德胜把一份收支详细表单递给了张天元,让他看,然后说道:“张老板,这个叫胡瑞的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到我们的店里购买一件玉雕。这玉雕是在您的规划之下开展的一项新业务,如今总店已经正式纳入了经营之中。而且生意非常红火,在这个生意中。我们是按照标准的商业条款进行的,也就是说,假一赔十,并且在七天之内可以无条件退货,这跟那些古玩和老玉器不一样,属于奢侈品之类了。”
“我明白。”张天元看着关于那个叫胡瑞的人的购买详细记录,就发现里面的问题所在了。
“这个人一周来一次,但七天之内必定回来退货?”这是张天元从表单上看出来的。
“没错,若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问题是这个人在最近两个月时间里,一直都是如此,这就不太对劲了,我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现在越想越不对,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有什么不轨吧,所以就来告诉老板您了。”刘德胜说道。
张天元这两个月基本没有来过总店,基本上就是在上浦会朋友呢,除了和欧阳晓丹以及邬婷玉出去玩过几次之外。就是把《平复帖》的事情解决了,最后由董老、李老、萧老板以及慕容老板等人联手,以五亿rmb的高价出售了。
有了这笔钱之后,张天元立刻就将其投到了酒厂、手工品加工公司以及技术学校之中了。另外又在上浦的新区增开了三家铺子,使铺子增加到了十个。
这钱来得容易,可是去的也容易。别看五亿听起来很多,可是根本就不经花的。幸亏七家铺子最近的营业额一直在增加,不然张天元都有点没信心了。
除了这个事情之外。他又把朱三松的竹雕笔筒以及那修补完成的杨惠之的石刻盒子也脱手了,这些钱没乱花,而是用来添置家具了,以后他是准备把上浦当成第二个家的,毕竟他的事业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家里不整饬的好一点,那也说不过去啊。
而且这些家具都是他逛了周围好几个古玩市场,以及老家具市场才淘回来的,都是有一定收藏价值的,说不定日后就能升值呢。
至于说从邬婷玉手里买来的王垿的书法,他并没有卖,而是收藏了起来,这东西日后等他有了一定影响力之后再拿出来炒作一番,就算达不到唐伯虎画作的水平,但也绝对比现在十万块要提高很多。
不谦虚的说,这两个月时间里他学到的东西,比他在学校几年都学得多。
只是因为忙这些了,就没时间管铺子里的事情了,结果出了这情况,刘德胜也才找到自己。
“那个叫胡瑞的人还回来的玉雕检查过没有,有什么不对吗?”张天元问道。
“这个……张老板,咱们现在的问题就是这儿了,做玉雕的人多,可是懂玉的人却不多,就算是涂老,对玉石也并不算精通,所以……”
“哎呀,这个是我疏忽了,疏忽了啊!这样,你立即帮我召集十家铺子的掌柜一起开个会,另外再把聂经理也叫来,他是神罗古艺术公司的执行经理,虽然并不是单纯负责铺子的,但也要参加这次会议。”张天元想了想道。
“可是老板,我以什么名义召集呢?”刘德胜问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十家铺子的大掌柜了,直接向聂经理负责,帮他分担一下工作,我看他这段时间都瘦了。”张天元并不是心血来潮这么一说的,只能说凑巧到了这个机会。
其实他一直都在观察各个铺子的掌柜,结果发现,其实要说熟悉这个行当,并且忠心耿耿的,也就是刘德胜了,正因为这样,他才会确定让刘德胜出任大掌柜,统管玉器和古董铺子的事情,协助聂经理。
聂经理是科班出身,对公司经营非常在行,但对古董方面并不能算是行家,所以如果有刘德胜帮忙,应该会更好一些。
“多谢老板信任!”刘德胜一激动,就跪倒在了地上。
“好了,这是你应得的,不过你记住了,如果在大掌柜的位子上表现不好,我同样会将你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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