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那就说点别的啊。”母仪撇了撇嘴,似乎对涂寿的教训不以为然,看向张天元又说道:“你买的那幅字,就是那所谓王羲之的真迹《快雪时晴帖》,那东西有什么玄机吗?”
“母老板眼力那么好,自己不会看吗?”张天元反问道。
“嘿嘿,说实话,我还真没看出来那东西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一想到张兄弟你绝不是那种胡乱花钱的主儿,心里头就有些纳闷了,想要问问而已。”母仪嘿嘿笑道。
现在你完全看不出母仪之前在拍卖会上差点和张天元动起手来的样子,这家伙果然是个人物啊,能屈能伸,绝对不简单。
“我只不过是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罢了,所以一千块钱权当买个教训了。”张天元可不在乎这番话母仪信不信,对方信不信,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东西已经买到手了,即使真的是宝贝,那也是自己的,这是个有法制的社会,虽然说也会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毕竟不是乱世,还不至于说你有一件宝贝就会被弄死,要真是那样,谁还敢玩收藏啊。
母仪盯着张天元看了一会儿,突然嘿嘿一笑,不再执拗于这个话题了,反而说起了不沾边的事情:“兄弟,不管你怎么看我母仪,总之我是对你有了浓厚的兴趣了,我现在在帝都有办事处,也有家,有公司,你若是到了帝都遇到困难了,尽管可以来找我,没有任何问题。”
说着话,他就笑眯眯地将自己的烫金名片递给了张天元。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张天元就算是再讨厌这个人,那名片还是接了过来,然后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
“母仪我可警告你啊,张贤弟还年轻,别把他带沟里去了,否则我饶不了你!”涂寿突然说道。
“嘿嘿,老师您放心吧,我又不是人贩子,干嘛做那种事情啊,再说了,张兄弟是个聪明人,做什么,怎么做,他心里头不比我有数啊,我能怎么着他啊?”母仪嘿嘿一笑,扭过了头,不再打搅车后面的两个人了。
奥迪车驶入了市区之后,母仪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大概他想做的事情已经都做过了,所以没必要继续一起搭乘便车了吧,而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母仪的那辆悍马正好从后面赶上来,原来那车根本就没有走啊,这家伙果然是有些图谋的。
看了看远处的悍马,涂寿语重心长地对张天元说道:“母仪是我最出色的弟子,但也是最不成器的弟子!他才华出众,胆识过人,而且又非常聪明,只可惜走上了歪路了,别看现在家财万贯,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了穷光蛋了。你可不要走他的老路,那是一条不归路啊。”
“涂老说的是。”
“另外你提防着点他,或许你觉得自己不错,但跟母仪比起来,你还是有些嫩的,千万防着点,这是老夫对你的忠告。”涂寿似乎觉得说的还不够,又重申道。
张天元心里边想着涂老的话,额头上却渐渐渗出了冷汗,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联想一遍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太嫩了,很多事情,或许被牵着鼻子走的并不是别人,反而是自己吧,幸亏自己有鉴宝秘术,六字真诀,不然的话,今天被人怎么宰了吃的都不知道,这世上可没有真正的棒槌,谁又能比谁更聪明,或者更笨呢?
用一句武侠小说里的话来说,那就是“江湖险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