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英锡被众人的反应是打击的有些自闭,但他还是强行忍住了坐回位置上喝闷酒的打算,毕竟还有李泽晗三人在这里。
如果只有殷志源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的话,他绝对不会那么顾忌自己的形象。
“比起这些,我倒是挺好奇志源他怎么能把他们公司的理事都给认全这点。”
“这可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李寿根摸着下巴说道。
“寿根哥,咱们这都翻篇了,你竟然还在纠结这个。”殷志源无语的看着李寿根说道。
“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心思没某样事物给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会特别的执着。”李寿根抱着手臂说道。
“其实我心里也是挺好奇这个问题。”姜虎东一脸八卦的说道。
“我们杨社长没少找志源哥喝酒,估计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认识的。”宋旻浩摸着下巴说道。
“瞎说,我明明是积极参加公司年会,所以才能将那些理事给认全。”殷志源义正言辞的否认到。
“我们也有积极参加公司的年会,为什么我们都没法认出来。”宋旻浩反驳到。
“你也不想想我都参加多少年了。”
“参加多两三年的年会,你自然就能记住了。”
殷志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道。
“泽晗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姜虎东注意到李泽晗那略显尴尬的表情问道。
“因为听到志源哥他们提到年会,所以就想起了我貌似没参加过LUA的年会。”李泽晗米勒莫鼻子,尴尬的说道。
“你这副社长连自己公司的年会都没参加过?”殷志源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李泽晗。
“泽晗他还是LUA的副社长?”姜虎东诧异的问道。
跟李泽晗已经差不多两年没见过面的他,对李泽晗的情况还真的是不怎么清楚。
“毕竟那是泰熙的公司,泽晗又是公司的第一大股东,担任副社长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殷志源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么说来,我和在石现在都算是在为泽晗打工呢。”姜虎东若有所思的说道。
“估计再过不久,济东哥也会加入,成为泽晗他打工的人”殷志源将自己从金钟民那里收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你们LUA的实力真的是越来越强了。”姜虎东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非常欢迎虎东哥你也加入我们,其他条件先不说,我们公司的食堂绝对能让你满意。”李泽晗用着蛊惑的语气对着姜虎东说道。
“我确实有听人说你们LUA的食堂的伙食非常棒,在所有娱乐公司当中都是数一数二。”姜虎东咽了下口水说道。
“虎东哥你能不能出息点,怎么就能因为一个食堂就被打动。”李寿根一脸嫌弃的看着姜虎东说道。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自己知道的情报而已,你别在那里瞎想。”姜虎东一脸尴尬的说道。
“泽晗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挖墙角,小心李秀满前辈来找你拼命。”殷志源带着笑意说道。
“没事,大不了我到时候把顺圭给叫上,让她来帮忙应付。”李泽晗摆摆手说道。
“你可真行,用他们自家人去应付自家人。”殷志源对着李泽晗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这是在给顺圭她机会跟自己叔叔多点交流。”李泽晗笑眯眯的说道。
“你这小子还真的是没变,腹黑起来还是那么让人害怕。”殷志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志源哥你也是老样子,除了黑眼圈又加深之外,其他的一点都没变。”李泽晗耸耸肩说道。
“你不提起黑眼圈这茬,咱们兄弟俩还能好好的聊天。”殷志源充满怨念的说道。
“这才是关心你的人应该提起的话题,你这家伙整天那么熬夜玩游戏,迟早把自己的身体给熬出问题。”李寿根没好气的说道。
“咱们要不先到位置上坐下再慢慢聊?”这时宋旻浩弱弱的对着李泽晗他们提议道。
“都怪虎东哥,不然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早就招呼泽晗他们坐下。”殷志源直接将锅甩给了姜虎东。
“殷志源你这家伙真的是能赖就赖啊。”姜虎东瞪大了眼睛看着殷志源说道。
“反正在我看来,就是虎东哥你的原因。”殷志源非常光棍的说道。
虽然姜虎东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凶,但在他们这些熟悉的人面前,那就是纸老虎,完全不带怕。
“你们两个也别在这里追究是谁的责任,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让我们的李理事他们先到位置上坐下。”李寿根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说道。
“泽晗你们要不要跟我们一桌?”殷志源直接转过头对着李泽晗他们发出了邀请。
李泽晗原本因为顾虑到成诗晴和奥莉维亚会不自在,准备婉拒殷志源他们,另外找位置坐下。
但殷志源他们实在是太过于热情了一点,在加上成诗晴和奥莉维亚都表示她们并不介意跟殷志源他们一桌,所以李泽晗才接受了殷志源他们的邀请。
不过考虑到了李泽晗他们的情况,殷志源他们度非常自觉的调整了一下各自的坐位,让成诗晴和奥莉维亚坐到了角落的位置,李泽晗则坐在她们旁边的中心位置。
这样方便李泽晗照顾她们用餐,也不影响他跟殷志源等人交流。
“泽晗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殷志源对着李泽晗关切的问道。
“我个人认为我最近过得还是比较不错。”李泽晗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
“我也就随口问问,你小子是爱情事业两得意,根本用不着我们这些当哥哥的担心你过得好不好。”殷志源喝了口烧酒说道。
“志源你还是把心思都留来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咱们这些人当中,最让人担心的人是你啊。”
罗英锡看着他说道。
“说的没错,志源你才是最让人担心。”姜虎东同感的说道。
殷志源在众人的注视下,心虚的低下了自己的头,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让自己摆脱这个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