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着家属院远了,这才呼了口气出来,随后看着李秀英笑了。
李秀英却笑不出来。
她没有想到会遇到王营长,只想着日后再也不到家属大院或者团部去,似乎在那里总能遇到王营长,这样两边见了面也尴尬。
等收住了笑声,陈灿才开了口,语气里又带着担忧,“你骂高排长的时候,院里还站着别人呢,你那句狗眼看人低,可不少人都听到了,只怕高排长现在真要恨上咱们,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和喜梅那边闹。”
“放心吧,他现在可还要靠着肖家呢,只要肖家不倒,他就不敢怎么样。”李秀英这点还是看得明白,不然怎么会今天敢这样怂高排长。
陈灿胆小,却不傻,就听出来了,“高排长看中的是肖家?”
“像他们这样农村出来的,在部队总希望有人能照顾,不然提拔的时候也容易。”
陈灿点点头,“秀英,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想不到,那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随后又感叹道,“要不是王营长过来,还不知道高排长会说什么难听话呢,不过我也好奇,他要是知道作坊是你开的,你就是老板,会怎么样?”
“怎么样与咱们也没有关系。”李秀英笑了笑,“走吧,咱们先去吃饭,再回作坊。”
结果李秀英鬼使神差的,带陈灿吃饭的地方,正是当初她和王营长吃火锅的地方,李秀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在陈灿是第一次吃,有什么多不懂的地方就问李秀英,李秀英也爱吃,很快就把王营长给抛到了脑后。
肖燕那边却是一脸的不高兴,等到喝完喜酒回家,还没有等跟肖母说这事,东进生就来了,东进生的脸色不好看,“你们赶走了来参回喜梅婚礼的人,是真事还是假事?”
“我可赶不动,人赖皮赖脸的要在这里吃饭,要不是高排长去,还不走呢。”肖燕说起这个心里舒服了,不管怎么样,人是被赶走了。
“让我怎么说你们?”东进生不是个爱发脾气的,平时待谁都和气,此时脸上却带着不愉,“这事都传开了,你也不怕人笑话,也不听听外面怎么传的。”
肖母比女儿看的宽,严肃道,“进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学学。”
东进生也就把从外面听来的学了一遍,又道,“现在外面都说高铁柱仗着肖家看不起人。”
肖母紧了紧眉,侧头看向女儿,“胡闹,平时你怎么不高兴,我也没有说什么,今天是什么场合,那可是结婚,你就听听有谁家结婚还把喝喜酒的人赶走的?再说人还随礼了吧?你看看你干的这个事。”
“我就说了几句,人又没有走,最后是高铁柱赶的。”肖燕不满被埋怨。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在那挑事,高铁柱能赶人?”肖母虽然当时不在场,却也能猜到是什么样。
定是高铁柱想巴结他们肖家,看到女儿不喜欢的人,这才开口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