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几人看到东方墨二人一路而上时,眼中露出一抹迟疑,想要伸手阻拦,毕竟能够挡下一人,自己的机会就多出一分。
“给姑奶奶滚开!“
南宫雨柔一声娇喝,此时手中丝巾陡然飚射而出。
柔软的丝巾发出阵阵锋利的气息,前方成片的铁竹倒下。
原本有几人眼中露出不屑,其中一人更是手中一把大刀对着丝巾当头斩下。
“嘭!“
下一刻,就见到那一掌宽的大刀从其手中弹飞,其身形更是抛飞而起,重重砸倒了几颗铁竹。
见此,剩下的几人眼中满是骇然,无一不避让开来,让东方墨二人从容离去。
南宫雨柔一声冷哼,这才招手召回了丝巾,继续向上。
如此,二人马不停蹄,一路若是有不开眼的人,不待东方墨出手,南宫雨柔便直接将阻挡的人以摧枯拉朽的姿态碾压,无人能挡其锋芒。
二人终于在第二日晨时赶到了山顶之上。
这时才发现,此处竟然又是一片方圆近千丈的平台,这平台就像将整座偏峰的最顶端,削成了一面巨大的广场,广场落入云间,周围尽是漂浮的祥云,一阵阵略显得冰冷的寒风呼啸。
而在这广场之上,约有数十人端坐闭目养神。
最值得东方墨注意的是,除了这数十人,还有近百人此时正处在广场的最前方的石台之上,细数之下足有九十九人。
这九十九人此时正襟危坐,有的气喘吁吁,有的气定神闲,还有的受伤不轻的样子。
在这九十九人头顶十丈的位置,有一面手掌大小的黑色令牌静静悬浮,奇异的是令牌此时洒下一圈余辉,将底下的九十九人笼罩。
若是东方墨所料不错的话,那令牌应该就是内门弟子的宗牌了,就是不知道那一圈笼罩的光华又是何物。
就当东方墨疑惑不解之时,在这九十九座石台当中,其中一座突然一颤,头顶之上的宗牌微微一抖,就见到那层落下的余辉消散,其中一个圆脸的外门弟子便暴露了出来。
这时,石台之外一个原本闭目打坐的矮小弟子陡然睁开了眼睛,同时想也不想的一飞而上。
石台之上,那原本调息的圆脸少年同时睁开了双眼,眼中寒意一闪。
“得罪了!”
那登上石台的矮小弟子一抱拳,下一刻,就往腰间储物袋一抓,拿出了一只奇形怪状的圆盘,手中一抛,那圆盘飞射而出,发出一阵呼呼地声响,对着圆脸少年激射而去。
圆脸少年同时伸手一探,一只黄澄澄的葫芦被他拿在了手中,一把拍开葫芦塞子,对着矮小弟子倾洒而去。
霎时一阵朦胧的黑烟迅速扩散而开,眨眼就笼罩了整个石台,使人看不清其中情景。
只听那黑烟当中一阵乒乒作响。
如此景象,足足持续了近一刻钟,突然间一道身影从那黑烟当中倒飞了出来,定眼一看,正是那之前上台的矮小弟子。
此时身形抛飞,落在了石台之下,倒地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时,才见到石台之上黑烟一阵翻滚,不多时那圆脸少年将一缕缕黑烟再次收进了那黄色的葫芦当中。
这才一声冷哼,淡淡扫了一眼那矮小弟子,同时盘膝坐下,其头顶之上的宗牌再次洒下了一层余辉笼罩。
“那宗牌是法器不成?”
见此,东方墨心中一惊。
“不错,乃是一面低阶法器。”
闻言,南宫雨柔解释,随后继续说道:
“这次大比的形式,底下之人尽可挑战台上的人,若是成功,则取而代之,若是失败,分为两种情况,一种就如那矮小的弟子,再次被打出了石台,这算是好的,至少还有机会再次挑战。另一种便是危及生命的前提下,就只能捏碎了手中的符箓传送出去了,由此也失去了大比的资格。”
“不过不管成败,那宗牌都会罩下一层罡气,让其中石台上的人不受影响的调整半日的时间,半日之后,台下之人便又可以开始挑战了。”
就在南宫雨柔话语刚刚落下之时,其上两座石台,一前一后同时打开,就见到了两个弟子不约而同登上,开始挑战。
东方墨一摸下巴,在台下看的仔细,不多时就见到分出胜负,其中一座石台之上,挑战的那位外门弟子,取代了之前的人。
另一座石台之上,那守台之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只见上台的外门弟子,手持一柄奇怪的法器,神出鬼没,不过半炷香的时间,那守台的弟子就败下阵来。可那法器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出其不意的割向了其脖子,守台的外门弟子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唯有饮恨捏碎了手中的传送符箓,在一阵黄光的包裹之下,被传送出了偏峰。
见此,东方墨终于有所明悟。
“如今还有三天的时间才结束,所以没有必要急着出手,尽量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南宫雨柔提醒道。
东方墨点了点头,似是赞同。
但目光一转,此时豁然看到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公孙徒。
此时的公孙徒也看到了南宫雨柔二人,不过眼神却有些飘忽,闪过一丝微不可寻的闪躲之意。
南宫雨柔一声冷哼:“手下败将,若不是进入这广场不再允许私斗,定然要将这公孙徒杀下偏峰。”
随即就见她盘膝而坐,开始调息起来,这一路疾驰,着实耗费了不少的法力。
见此,东方墨也拿出了两颗灵石开始吸收。
只待半日之后,这才陡然睁开了双眼,眼睛一眯,看向了九十九座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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