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忍不住摇头,今天父亲的算盘又要落空鸟,不过也好,有自己在,谢氏休想翻身。
皇上起身目送太后的背影,也是服气滴,就是不知道以后太后想找东阳的麻烦,呵呵,还能找的上吗?
估计镇国公会变着花样质问这件事情,哦,也有可能镇国公被归入长寿宫的黑名单,这么想着皇上又想笑。
待到太后消失,皇上坐回龙椅,眼神落在了王学士身上,王学士老脸红了又黑,黑了又青,青了又紫,真的很精彩。
“王学士,枉你饱读诗书,怎么能教出这等夫人,协助未婚女子给男人下春药,呵,你王家的家教不错啊。”
皇上的声音很平淡,但是平淡中带着刀子,扎的王学士心口疼。
“臣有罪。”王学士能说什么呢,他可不敢学着镇国公的样子把事情推到谢家头上,更不敢指着太后大叫谢家好家教!
王宇看到父亲跪在地上认错,脸色十分复杂,话说,不是来给他讨公道吗?怎么变成了有罪!
“如此家教教出王宇这等败类,呵呵,也在情理中啊。”皇上又淡淡说了一句,一锤定音,那就是你王家活该。
王宇的败类身份算是确定下来,而且还洗不白,因为这话是皇上说的。
王学士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王家家教怎么了?那是谢家家教很好好吧,关他王家何事!这是躺枪啊。
“皇上,是李东阳打我,是李东阳敲诈我。”王宇委屈的不得,非常不服,他是败类李东阳是什么?
王宇指着李东阳叫道:“他家的地板都会受内伤。”
噗,长寿宫内伺候的太监忍不住低下头偷笑,谁家地板会受内伤,这个笑话可以笑一年了。
皇上咬咬牙,强忍着笑意,这个也在皇上的笑点内,已经偷笑好几回了。
“我家地板受内伤咋了?不行啊!”镇国公瞪眼,一副不讲理的表情,双拳握的咔嚓响。
王宇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行,行!镇国公连太后都不怕,王宇能说不行吗,但是宝宝心里委屈啊。
王学士低头咬牙,强忍着不发作,可是真的忍不下来怎么,忍不住抬头盯着镇国公喝道:“那你倒是表演一个地板受内伤啊。”
“表演,切,你当你是谁,又当我是谁!”镇国公瞪大眼睛盯着王学士,挺着胸脯道:
“我可是镇国公,堂堂的大将军,你当我是街边卖杂耍的呢,表演,你脸真大,真敢想啊!”
王学士表示自己的脸不大,但是气不过,只好转头盯着皇上,咬牙道:
“谢迎喜犯的错臣认,回头就罚谢迎喜移居家庙,此生不得出家庙半步,但是李东阳敲诈一事请皇上公断。”
说完王学士一个头磕在地上,朝下的脸上闪过一丝窃喜。
“哟哟,都说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这有文化的流氓就是可怕啊,明明是自己嫌弃老妻色衰难侍人,想打发了事为新欢让路,居然还能说的理直气壮,啧啧!”
李东阳坐在旁边看的真切,哪会如了王学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