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朝如皇上所想的好般热闹,御史中丞一脸苍白,像是老了十年似的,走路都打摆子,就这也能站出来参本。
皇上看着御史中丞,很想问一句这老货怎么还没倒下?御史中丞直言李东阳是个伪高人,半点容人之量都没,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御史大夫一听不干了,站出来参靖国公输不起,小孩子比试闹就闹了,怎么滴,输了就参人呢!
靖国公站在那儿一脸黑线,又不是他参本,怎么矛头指向他了呢,自己的儿子吃了大亏好不!
既然输不起,那就输不起,于是靖国公站出来参镇国公教子无方,好好的孩子被教的不懂尊卑上下,更不懂友爱兄弟。
镇国公上前一步,对着皇上施了一礼,一脸正气,理直气壮的回道:“皇上,他们都是污蔑,以靖国公最无理。”
哦,皇上眼底笑意满满,淡淡问道:“为何?”
“臣子才找回来几天,靖国公就能说出臣教子无方的屁话,那他的儿子输不起爱红眼,岂不是罪大当诛啦!”镇国公想到谢守仁的表现忍不住撇嘴。
昨天在现场又没醉倒的大臣窃笑,殿内议论纷纷,昨天谢守仁接二连三失去理智,被李东阳逼的节节败退,这么一比,靖国公好像更失败啊。
“靖国公,镇国公所言属实吗?”皇上问道。
啪,一记无形巴掌的抽在靖国公脸上,有点后悔站出来,但是他确不能承认,控诉李东阳下手太狠,踢了小鸟,打了脸,连屁股都肿成山了。
若是李东阳看到,肯定感叹,原来诉苦这种大戏真的存在,一把胡子居然能委屈巴巴的在皇上面前卖可怜,真是人才啊。
皇上冷笑,这件事情他真不好插手,闹大了一句小孩子打闹就能解开,他插手就是往身上抹黑,才不会上当呢。
不过御史中丞的屁股偏的太严重,需要敲打,于是皇上重点照顾了御史中丞,其他人都轻轻放下,可怜的御史中丞又倒霉了,罚奉?半年。
于是吐了一夜的御史中丞倒下了,皇上一看甚是担忧,给御史中丞三个月大假。
皇上告诉御史中丞身体不好就养,朝廷指等着他效忠呢,先回去养上三个月,如果不好再来三个月,御史中丞吐血,为何倒霉的总是他?
日出三杆,李东阳起床走出院子,石头紧紧跟在后面,墨竹也紧紧跟着,他是李东阳的书童,可不能任由石头抢的位置。
李东阳回头看看二人,石头可信,但是墨竹可不确定,他现在去看爷爷,不想爆露自己的医术,于是说道:“你们留在院中,我自己走走。”
二人互相瞪视,随后又各自散开,李东阳也不在意,快步出了院子去看老镇国公,这府里要说李东阳最在乎谁,那肯定是老镇国公。
老镇国公可比便宜爹好多了,为了寻找原主身中巨毒,再看看便宜爹做了什么,三个月不到就娶妻了,切!
王叔看到李东阳进来,乐呵呵的请他进屋,老镇国公的脸色一天天好转,王叔是真心高兴,对李东阳的态度也就更好了。
“爷爷,我来看你了。”李东阳人未到,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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